越是表現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一群警察就心裏越是沒底,越不敢輕易踏足房內。
人嘴兩張皮,你怎麼知道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萬一一進門就是一梭子子彈招呼過來,那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誰都不是傻子,屁顛屁顛的趕去送死。
心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池文化緊咬牙關,心中直打鼓,天人交戰,糾結無比。
究竟要不要冒險進去?
想了想錢和臉麵,池文化一咬牙一跺腳決定破門而入,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弄死薑文陽那是勢在必行了。
不然錢拿不到,自己的臉丟了是小事兒,薑文陽說的那些話被傳出去就不妙了,會影響他的前途。而且放跑了薑文陽,估計他會來報複的,這是最恐怖的。
“跟著我!”低喝了一聲,一把推開門,雙手持槍爆喝了一聲:“不許動,否則我開槍了。”
同時雙眼迅速的捕捉薑文陽的位置,可他還沒有來得及發現薑文陽呢,突然眼前一黑。
來不及躲閃,下一刻就被一物重重的打中了臉,打的眼黑頭暈,臉火辣辣的疼。
飛來之物蘊含的力量很大,打的池文化,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哎呦,開槍,給我開槍,襲警。這個恐怖分子襲警了,給我開槍殺了他。”一心要弄死薑文陽,聲音裏滿是迫切,直接粗暴,都不屑掩飾了。
“襲警?你們那隻眼睛看到我襲警的?我隻是好好的坐在這裏而已。池警官你這就不對了,你這分明是公報私仇,挾私報複,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是不是殺了我就沒人揭發你背後不可告人的交易了?我好害怕啊,求求你們別開槍。”薑文陽攤攤手,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可語氣輕佻戲謔,根本沒有絲毫懼意。
幾個警察咽了一口唾沫,不能的感覺到不對勁兒,被薑文陽的行為鎮住了。
好幾把槍指著還這麼淡定的人,除了傻子就是胸有成竹、有恃無恐。很顯然薑文陽是後者,他肯定還有後手。
再加上他口口聲聲的所說的池文化的破事,更讓幾人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他們手上本來就沒有逮捕令,這已經是嚴重違反紀律了。要是出了事兒的話,他們也要跟著倒黴的。
雖然池文化有些背景,麵子抹不開,但是誰也不想做那個冤大頭不是麼?
還有這人臉皮還真是夠厚的,明明你腳上就剩下一隻鞋了,不是你丟的是誰丟的,不是你襲警是誰襲警?
幾人為難的看向池文化,差點沒有笑出聲音來。
池文化的臉上落下了一個鞋底印記,紅彤彤的十分清晰,甚至連鞋底的紋路都十分的清晰。他早已經鼻血長流了,狼狽的掏出紙巾擦著鼻血,因為氣惱臉色黑臭的可怕,看上去有些滑稽。
等等!
幾人意識到了,紛紛臉色一變,心裏更加的警惕了。
剛才他們幾個人的確沒有看到薑文陽的動作,而且他丟出來的隻是一直輕便的拖鞋,鞋底是軟質的不是硬質。軟質的鞋底能把人給拍的鼻血長流,臉上烙印下鞋底硬?
那麼要是換一隻皮鞋,硬鞋底排在臉上,那麼鼻骨不得被拍斷了?直接給拍暈了過去?
這人不簡單!
“幾位警察同誌,請問你們為什麼逮捕我?我能看看你們的逮捕令麼?”薑文陽老神在在的翹著二郎腿,輕輕的晃著沒有穿鞋的一隻腳,一臉的肆無忌憚。
幾人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池文化,突然起身,惡狠狠的罵道:“給我動手,這種恐怖分子罪行累累,殺人無算要什麼逮捕令,直接開槍,殺了也不要緊。大不了我回去補一張逮捕令就是了。”
說完竟然毫無征兆的就開槍了。
看到他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薑文陽眼神微微一眯,迸濺出了一縷寒光,這姓池的竟然真的敢開槍殺他。
那麼就沒有必要給他留臉麵了,幾次三番的真當小爺我是軟柿子不成?
他眼疾手快,提前預測出了彈道軌跡,腦袋偏了十幾公分。子彈是衝著他的腦門打來了,很顯然姓池的打算直接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