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傷感,連忙用體內的能量封住了林絮花的傷口幫她止血,然後抓住她的一隻手將體內的能量輸入她體內,保持心肺髒腑的正常運轉和血液循環維持生命。
不過他體內能量消耗過度,這會兒甚至是開始透支自己的精氣神勉強為之,看上去麵不改色,豈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自從修成那種能量之後,薑文陽就能夠做到很多常人無法企及的事情。
要是尋常的手段,林絮花這傷,估計就活不下來了。
做完這一切他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司機一臉焦灼和好奇的通過後視鏡看著自己,似乎欲言又止,急的滿頭大汗的。
“大大大大哥,您,您這是怎麼……他們為什麼會追殺你……你的女朋友沒事兒吧?她,她,她……這不是我的錯,您千萬不要衝動遷怒於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司機結結巴巴的說道,連吞了幾口口水,眼角的餘光一直看著薑文陽的手裏槍。
那黑黢黢的槍口讓他心裏發毛,他害怕林絮花中槍死了,薑文陽遷怒他,再把他拉去陪葬了就真是冤枉到姥姥家了。
司機心裏不知道怎麼看薑文陽的,但絕不認為薑文陽是個好人,說不定就是個亡命天涯的亡命之徒,嚇得麵無人色。
瞪了司機一眼,薑文陽覺得有必要給司機寬寬心,不然他這樣樣子手一哆嗦,萬一撞到什麼就悲劇了。
在賊窩裏冒著槍林彈雨跑出來沒有死,別被司機給帶溝裏掛了。
他沒好氣的吼道:“往最近的醫院開,不該問的不要問。你放心攔你的車隻是逃命的無奈之舉,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隻要你送我們去醫院,我就放了你。”
“真的?哎,大哥您敞亮,由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您坐穩了。對了這鎮子上有醫院,但是我害怕追你的人追上來。要不再往前十幾公裏,江陽市台溪新區再找醫院如何?不知道這位小,哦,不,這位姑娘能不能……”司機試探著問道。
他暫時不敢在這個鎮上的停車,太近了,要是被後麵一夥人追上來遷怒到他,小命就沒了。
“按你說的做,放心她不會有事兒的,不會死在你車上。”冷冷的橫了司機一眼,沒好氣的道。
“大,大哥您說的這叫什麼話?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那個,大哥,您,您能把拿槍收起來麼?看著怪滲人的,您放心我,我絕對不會耍花樣的。”
“哼,你最好沒有!”
不動聲色的收起了手槍,那司機明顯鬆了一口氣。
雖然薑文陽手裏的槍沒有子彈,但司機也不知道,他也不打算扔了。
這玩意兒可比浪費唇舌有用的多了,現在這東西就是話語權,要不是它,之前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的就搭上“順風車”的。
司機舔了舔嘴唇,還是不肯放棄,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大哥能不能問你一件事情,追,追你人是什麼人?該不會是黑社會的吧?他們,他們會不會來找我?”
“確實是黑社會的,他們會不會去找你我怎麼知道?”
薑文陽非常光棍的回答,嚇得司機一哆嗦,司機哭喪著臉,要不是開車的話,恐怕當場就要跪了,“大,大哥,您,您可不能再這麼坑我啊。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您說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我惹不起他們的,這……”
“閉嘴,你惹不起他們,就能惹得起我麼?給你臉了是不是?再廢話老子弄死開了你的車自己去。”不勝其煩的薑文陽惱怒的吼了一聲,暴躁的抓起手槍晃了晃,活脫脫一個亡命之徒。
司機驚叫一聲,車子一晃,險些撞上護欄,“大,大哥你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我閉嘴,我閉嘴還不成麼?”
說完瑟縮著閉嘴,悶頭駕車不發一言,表情跟奔喪一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打定了注意,帶會兒把這兩個人放下就報警,讓警察先抓了這個混蛋再說還有那個持槍的黑社會。
與其被他們報複,還不如早點兒下手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