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被分筋錯骨也剛剛接上,狠狠一舉手疼的是直冒冷汗,不過這一次他一咬牙甩了下來。
就這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的,要是躲不開那就是大傻子了,薑文陽一歪腦袋就躲過了,諷刺道:“黃三兒你受傷不輕,手抖都得跟個得了帕金森症的老娘們似的,你特麼的能打著誰?還是換個人來吧。哈哈哈……”
一陣狂笑,鄙夷的看著黃三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臨危不懼,悍勇的猶如甲胄浴血的將軍,用看螻蟻一樣的眼神蔑視賊窩的裏幾個人,傲然到仿佛無視生死,絕對不會低頭。
當然裝逼是建立的實力的基礎上的,沒有實力還裝逼那不是找抽就是找死。
薑文陽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就算現在被綁在柱子上,也不是一個斷手斷腳喪家之犬一般的黃三可以淩辱的。
沒有打到薑文陽,氣沒有出不說,反倒又被憋了一肚子的鳥氣,黃三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都快被氣瘋了,黃三不覺靠近了很多,就是想要啪啪打薑文陽的臉。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但其實打臉才是最爽的。
男人的臉部骨骼的構造其實就是因為相互鬥毆,互相打臉造就的,這種構造就是為了抗打擊。
“滾!”薑文陽大笑,狠狠的一頭錘砸在黃三腦門上。
黃三腦門上的皮被打破了,被一頭錘砸到頭暈眼花站不穩,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做倒在地上。
這還是薑文陽留手的後果,要是他全力施為,運用體內能量的話,估計一頭錘下去黃三至少也得是個重度腦震蕩,嚴重的話直接一命嗚呼。
就算是現在也是頭破血流,幾秒後回過神來又氣又怒的瘋狂咆哮怒吼,紅著眼睛,胸膛起伏著,呼吸聲像是風箱拉動。
他怒症雙目吼道:“甲魚老子受傷了,你替我打他,越狠越好,留口氣就行。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銅皮鐵骨的孫猴子,反了天了你還。”
甲魚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聽到黃三話,臉色不悅的撇了黃三一眼,冷冷嗬斥道:“黃三你給誰當老子呢?沒用的東西,人都被五花大綁了,你特麼的還栽了跟頭?這小子說的對,你就是一個得了帕金森症的老太太。”
沒用動手的意思,甲魚反而先諷刺了黃三一頓,眼睛裏是毫不掩飾的諷刺。
黃三這個混蛋以前仗著武哥撐腰,把武哥身邊的手下們都不放在眼裏,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所以並不得人心,反而得罪了好些個人。
隻是礙於武哥的麵子,沒有人敢發作而已。
現在這個混蛋咎由自取終於引起了武哥的反感,不再由著他的性子胡來了。甚至武哥都說了,這是最後一次,之後兩人就是路人的話了,甲魚自然不會再給黃三麵子了。
一個小混混,在他麵前連提鞋都不配,到現在了還認不清現實,吆五喝六的真是可笑。
你算什麼東西?給你點臉你還真不要了。
黃三結舌,胸口一口氣堵得硬邦邦的像是踹了一塊石頭。
咬咬牙,放低了身段,求道:“甲魚哥兄弟我現在身受重傷,在這個混蛋麵前討不了什麼好。讓你見笑了,你就幫幫兄弟狠狠的教訓一下這雜 種,留一口氣給兄弟我報仇就行了。兄弟我一定銘記甲魚哥的好。”
這才像樣!甲魚咧咧嘴,態度變得和藹了許多。
畢竟武哥對黃三照顧有加,救命之恩深如海,他什麼打算甲魚也拿不準。萬一老大隻是嚇唬一下他呢,所以不能得罪狠了,見好就收。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滿意的點點頭,甲魚陰測測的看了薑文陽一眼,怪笑道:“兄弟,要出氣又不隻打人一個方法。有些時候心上的傷,可是要比肉體上的傷要痛的多。”
這個男人身上,薑文陽感受到了凶悍又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