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看重這個女人麼?那就讓他好好的看看他的女人痛苦掙紮的樣子,這樣才好玩兒嘛,你說是吧?反正天也快黑了,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玩兒。”
甲魚哥會意,拍手稱快,臉上的橫肉一抖,咽了一口唾沫,嘿嘿怪笑道:“那個女人長得倒是水靈兒,掐一把都能掐出水來,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好用不好用。三兒,你身體受了傷,不易動起出力,別把自己再給累出個好歹來,要不要甲魚哥幫你一把?”
“甲魚哥你這話說到我心眼裏了,還請幫我一把。至於好不好用,用用看不就知道了麼?我要折磨死那個混蛋,從身體和心理上徹底打敗他。”黃三笑聲陰森,甲魚哥也符合的笑著,一臉這小子懂事兒的表情。
黃三眼角輕微抽搐了兩下,表麵迎合甲魚哥,心底卻憤恨不已:狗東西,要不是聽到武哥對我說的話你敢跟老子搶女人麼?特麼的什麼東西?隻用下半身思考的種狗!
心裏把甲魚全家的女性都問候了一個遍,但還得滿臉堆笑。
他現在這副樣子,就算是報仇也是有心無力的。就算是打人出氣,估計沒打幾下就先把自己的傷口給崩裂了,必須要有人幫他。
而之前武哥罵他的話估計這個院子裏的人都聽到了,所以武哥手下的人對他的態度是急轉直下,陽奉陰違,話裏帶刺,綿裏藏針。
他們樂得看自己的笑話,估計沒什麼人來幫。
像甲魚這樣的狗東西,也全是因為女人才答應過來。
平日裏這混蛋見到自己不得客客氣氣的?現在竟然當著自己的麵兒跟他搶女人,還嘲諷自己不行!真是虎落平陽遭犬欺。
這口氣隻能夠憋著。
黃三被甲魚呆著到後院一個雜貨屋裏,掀開地板露出一條向下的樓梯。原來這下麵修了地下室,倒是個好關人的地方。
兩人在一間地下室裏提出林絮花,黃三一點兒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拉住林絮花的頭發,一瘸一拐的往關押薑文陽的地下室走去。
“女表子,為了你老子兄弟都死了好幾個。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當然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那麼痛快的就死的桀桀……”黃三神經病一樣的笑著,狠狠的拽著林絮花的頭發,林絮花越是慘呼求饒,越是興奮,越是滿足。
甲魚見此抓住了黃三的手,不緊不慢的笑道:“三兒,這麼漂亮的妞兒,你這麼對待豈不是太不合適了?看被你們給打成了什麼樣子?待會兒用起來特麼的影響心情,放手。”
林絮花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來話裏的意思,驚恐不安的求饒:“你們要做什麼放過我,不要傷害我,這裏是什麼地方?”
“閉嘴,再吵老子一槍崩了你。”悻悻的罵了一句鬆了手,黃三敢怒不敢言。
臭著臉踹開關押著薑文陽的大門,黃三一雙怨毒的眸子瞬間就鎖定了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的薑文陽。他傷口隻是初步的處理了一下,現在又崩裂了,緩緩的滲出鮮血,血液在衣服上凝固,血糊糊的一片,看著挺淒慘的。
來了!
薑文陽已經醒了,一看到黃三眼睛不由的微微眯了起來,隨後是林絮花和另外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加上之前看守他的男人一共有三個歹徒,應該能應付。
他醒來之後,就一直在極力的呼吸吐納著靈氣,企圖盡快回複力量,現在總算是回複了一部分。
傷口其實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流血也是他故意布置的假象,營造出自己失血過多、受傷很重的假象來,讓敵人輕視自己。
他要是獨自一人,肯定早就試圖逃跑了,這身上的繩子捆不住他,看守他的一個歹徒也留不下他。
但是林絮花在這裏,他就必須得小心等待機會了。
現在黃三這個狗東西一定是打著要用林絮花來羞辱自己的算盤,所以才帶著林絮花過來的,這下正好遂了他的心願。
看了林絮花一眼,薑文陽思索著怎麼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