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警察平日裏他們可是有多遠躲多遠的,這會兒簡直就跟親人一樣,爹親娘親不如警察同誌親啊。
他終於敢露出對薑文陽的敵意了,眼神也重新變得惡毒了起來。
“薑文陽放下槍,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告訴你不要做傻事兒,為了黃三這個人渣這麼做,毀了自己不值得。”
蘇雪急切的喊道:“聽我的放下槍,不要一錯再錯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受了什麼委屈,也不是你動用私刑殺人的借口。你不要胡來,法律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蘇警督你們認識?”兩個小警察眉毛一挑,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聽蘇警督的語氣,兩個人好像還挺熟悉的,這樣那個“歹徒”開槍襲警的可能性也就小了不少。
“法律給我一個公道?那麼上次為什麼還從公安局裏他大搖大擺的出來了?哼,這個公道我自己來討。這個雜碎無惡不作,死有餘辜……”
還沒有說完呢,黃三搶斷薑文陽的話,喊道:“警察同誌你們不要聽他胡說,他這是謀殺。他已經殺了我好幾個兄弟了,這個人才是十惡不赦殺人成性的罪犯。不要猶豫了,開槍殺了他,快點救我啊。”
“什麼?那些人是你殺的?放下槍,給我放下槍否則我們就開槍了。”李姓的小警察一聽,頓時正義感爆棚,連聲嗬斥起來。
蘇雪沒有動,他知道黃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現在隻不過是故技重施,繼續賊喊捉賊而已。
這裏麵或許有薑文陽的錯,但一定是黃三招惹他在前,究竟是什麼事兒讓薑文陽瘋狂到如此程度?
他身上的傷就連身為警察的蘇醒都有一種觸目驚心,頭皮發麻的感覺。
平常人這樣不死命也沒了半條,根本不可能直挺挺的站在這裏。
薑文陽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甚至很明顯之前還在和黃三槍戰廝殺。這是何等的剛強、何等的意誌才能支撐起傷體。
“薑文陽聽我的放下槍,不要胡來,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也相信他的話?”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給我放下槍,不要繼續犯錯了。否則就追悔莫及了懂麼?你的人生不應該被這個混蛋所拖累懂麼?”蘇雪有些焦急,手指繃得緊緊的,必要的時候要采取強製的措施。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薑文陽把自己給毀了。
黃三也捏著一把汗,他時間不多了,必須馬上止血,否則就算薑文陽不開槍他也要嗝屁了。
於是他打算“幫助”薑文陽盡快放下槍放他走,“聽到了沒有放下槍?難道你在警察的麵前還敢開槍殺人麼?薑文陽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緩緩轉過頭,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黃三,“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但我想你應該想知道‘死’怎麼寫。蘇雪你不用勸了,我不會放下槍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殺一人,但或許我會殺了他。
我今天是來救人的,他們綁架小花,用殘忍的手段折磨她,不報仇這口惡氣我咽不下。你要是開槍阻攔我,那便開槍吧。”
薑文陽倔強的可怕,激起了李姓小警察的怒火,他橫眉怒道:“你,放下槍,不然我就開槍了。”
“姓薑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在警察麵前殺人?別忘了你殺了我,你也給我償命。”黃三也慌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薑文陽這個瘋子,竟然不顧自己的心性命也要要他的命。
這該如何是好?
“嘿嘿,你忘了我這把槍裏麵還有兩顆子彈麼?我說過要留給你,就一定會留給你的。”薑文陽將把強力貼上了黃三的胸口。
槍口出傳來的冷意,尖銳如針,浸透皮肉直鑽骨髓,寒透了身體,仿佛連血液都要凍結了。
“住手,放下槍!薑文陽你不要逼我。”蘇雪也急了,斷不能讓薑文陽殺了黃三,不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