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他兩個兄弟給幹掉了,手段之殘忍駭人聽聞,甚至比他還要凶狠毒辣的多。
電話裏他們聽得清清楚楚,兩個人高馬大的兄弟連掙紮都沒有掙紮幾下,就隻剩下慘叫了。
這是強勢碾壓。
知道薑文陽厲害,上次一個人打他們四五個人,最後並沒有分出勝負來,因為警察來了。
他們本以為薑文陽就是比一般人厲害一些,但是他們沒有想到薑文陽厲害到了如此程度。難道上次他藏拙了?
呸,管他有多厲害,老子手上有槍,老子就不信了,槍子兒都要不了他的命?老子就不信了他腦袋還是鐵打的?
惡狠狠的咬咬牙,給自己打氣,一邊給身邊的七八個兄弟使眼色分散埋伏。而他繼續和薑文陽周旋,試圖確定他的位置。
“嘿嘿嘿,”電話那頭笑聲傳來,如同乘著一縷陰風,有幾分詭異。
“黃三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把小花給我親手送過來跪地求饒,我還能給你留一條狗命。否則的話,我一定要你的狗命。
還有現在開始,你敢動一下小花,我就十倍還在你的身上,不要懷疑我的話。也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捏死你們對於我來說跟捏死螞蟻差不多。
或許你想想聽聽你的兄弟的話,現在我帶著他來看你。
電話不要掛,如果我再聽到小花一句慘叫,你看到的將會是他的首級。忘了告訴你,他不是我的女人。但如果她死了,我會讓你們所有的人都給他她葬。”
一番話如同冰刀雪劍,尖銳冷酷到毫無感情的色彩。
黃三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竟有些膽寒,想說句狠話,竟然說不出來。
如今,他自己也陷入了和薑文陽一樣的窘境,投鼠忌器,不能像之前那樣的隨心所欲了。即使他不在乎手下的性命,也絕對在乎自己的命。
現在的林絮花絕對不能死,死了的話,薑文陽就再沒有任何的顧忌,將會變成最凶殘的野獸。
直覺告訴他,現在的薑文陽比他之前在馨蘭旅社的遇到的要危險冷酷的多,他絕對能夠下的去殺手。
那種冷酷的語氣不是一般人能說的出來的,叫人不寒而栗。
回頭看了一樣嚇得瑟縮顫抖的林絮花,黃三咬了咬牙還是忍住了嚐試一下的打算。
待會兒亂槍打死那個鄉巴佬就是了,沒必要現在激怒他,搭上自己小弟的性命。
電話那頭傳來刺啦刺啦的聲音,像是什麼被拖曳著,緊接著傳來斷斷續續的悶哼聲,接著慘叫聲、求饒聲從未間斷過。
黃三聽得嘴唇發緊,他眼睛的肌肉痙攣,知道了那刺啦聲是怎麼回事了。
那是耗子被拖行的聲音,殘了的身體無法掙紮,後背和老住宅樓裏堅實粗糙的地麵摩擦。
衣服磨破了,後背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身後的來路。他似乎在下樓,腦袋重重的撞在樓梯上的聲音清晰而沉重。
“啊,饒命,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你殺了我,殺了我好了……”
最後耗子開始求死了,話裏的那種恐懼和無力感似乎會傳染,讓他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薑文陽你放了我的兄弟,你竟然……”黃三半句話吞回了肚子裏,說不出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薑文陽竟然凶殘到了如此地步,簡直比他們這些人還要凶殘的多。沒有多餘的話,有的隻是沉默的冷酷,無形壓力和恐懼卻像是黑雲一般壓力過來。
“你是想說我凶殘麼?哈哈,我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你最好祈禱你的兄弟還沒死……哦,又暈過去了,沒用的廢物垃圾,我扔這裏了,是生是死聽天由命了。不要著急,這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黃三仿佛看到了薑文陽像是丟垃圾一樣的丟下自己的小弟,耗子在血泊裏無意識痙攣的畫麵。而薑文陽冷酷凶殘的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
“我知道你這次做足了功課要搞我,但是你太小看我了。接下來是獵殺秀,我是獵人,而你們是獵物。不要掛斷電話哦,不然就欣賞不到你的兄弟們的慘叫聲了。要不要我給你開個視頻直播?這樣看著更爽。”薑文陽聲音在樓道裏回蕩著,層層疊疊滾滾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