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鴻鳴翻身起來,笑嘻嘻的勸道:“靈兒你就聽你表姐的話,你們姐妹好長時間沒見了。今晚我做東,想去哪兒都行。”
當然換來的是林初妝毫不留情的嗬斥了,“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兒。別以為這是而就這麼了結了,你給我滾一邊去。”
楚靈兒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薑文陽會意,林初妝這是在指桑罵槐啊,滾一邊去的人肯定也有他。
“靈兒你就先回去吧,陪陪你表姐,你想回來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就是了。正好這兩天有事兒也沒有辦法照顧你,你放心我一會去接你的。”
挑釁的凝視林初妝片刻,才轉身離去,薑文陽表達了自己的意誌,不會妥協。
“那好吧,文陽哥哥再見,石頭哥再見。”
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去,葉鴻鳴眼裏都是絕望,這兩個混蛋不仗義啊。就算不是朋友,也有功勞和人情在吧,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就走了?
兩人一下車,林初妝就迫不及待的問起楚靈兒來,“靈兒這兩個人的底細你有沒有查過?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還胡鬧?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遇襲會不會就是他們自導自演的?
他們的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有沒有向你要過什麼沒有?有沒有威脅過你?如果有的話不要害怕,表姐給你出去,表姐幫你們教訓他們。”
一連串的問題機關槍一樣。
林初妝根本就沒有打算回避薑文陽,否則也不會連車門都沒關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詢問了,聲音還不小。
之前她隻是保證了最初的禮節而已,不代表對他們兩人有任何的好感。
“這暴力狂女人怎麼回事兒?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這話明顯就是說給我們聽得,我要去找她理論去。”石頭聽得臉色黑了下來,捏著拳頭就要回去。
想當初他們也根本不想惹麻煩,這麼做要擔當多少風險?甚至有可能被黑幫追殺。
陽子當初什麼都沒有想就這麼做了,救了人,反而落不下什麼好,換來的盡是一波又一波的猜忌和詆毀。
這叫什麼事兒?
如果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救了楚靈兒,相信他們的態度就算不好也絕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猜忌詆毀。
也就是說,這些有錢人打心眼裏的看不起兩人民工的身份,看不起窮人。
自認而然的認為窮山惡水出刁民,認為他們沒有懷什麼好心思。
救人是有目的的,甚至是自導自演,要通過救人攜恩自重,侵占他們的財產。
看似對親人的關心外表之下,卻是對於他們人格的踐踏侮辱,是深深的看不起。
“罷了,沒必要。說再多也隻是浪費唇舌而已。婦道人家心眼子小也能理解。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了。”薑文陽拉住了石頭。
他何嚐不知道這翻敵對背後的隱藏的根本矛盾是身份地位的差距,所以爭辯是無用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的讓自己擁有和他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有同等話語權的身份和地位。
如果對方不知好歹,實在要糾纏不休的話,薑文陽也不會手軟,該教訓的時候還要教訓。
“陽子,這你能忍?就算她是女人不好動手,但是怎麼著也應該辯論兩句啊。不然要那個臭女人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會更加看不起我們的?”
石頭很是不平,故意提高了幾分音量:“難怪她未婚夫要逃跑呢,這麼暴力、性格這麼的差,要是不跑才是傻子呢。簡直就是個母老虎,要是能嫁的出去才奇怪了呢?葉兄第,我們支持你。”
“行了你幼稚不幼稚?你這樣說隻會讓葉兄弟受更多的苦而已。哎,早知道就該協助葉兄弟逃跑了,造孽啊!”薑文陽攔住了石頭,幽幽的道。
果然沒走多遠呢,就聽到葉鴻鳴的慘叫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