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陽閉上了眼睛,現在不順著那個雜 種的意思來的話,恐怕林絮花會有危險的。因為他看的出來卓浩言確實有幾分瘋狂了,理智和耐心漸漸被磨去。
“等等!”
薑文陽丟掉手裏的鋼管慢慢的跪了下去,隻不過沒有跪實,雙膝距離地麵有一兩毫米的距離。
不過吩咐狗腿子們衝了上去,拳打腳踢,發泄著心裏的怒火。
拳腳像是雨點一樣的落下,薑文陽一聲不吭。
關心則亂,他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救人。
可是他不敢冒險,林絮花已經夠可憐的遇上了這麼個人渣,要是再被毀了容的話,還怎麼活下去?
忍辱負重是必要的,他在等待機會,一擊必殺的機會。
“哈哈哈,哈哈哈跪了,跪了。這傻逼跪了,為了這麼破鞋值得麼?傻逼你倒是夠癡情的,為了這個破鞋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可惜,你是個傻逼,是個民工、窮鬼,這個破鞋寧願被我欺辱,像狗一樣的在我腳邊也乞討,也看不上你。”
言語間幾經諷刺之能事,他推著木偶一樣的林絮花慢慢的上前,顯然小心之極,一點兒都不放鬆。
“桀桀,是不是覺得很憋屈,是不是覺得很痛心、恨痛苦?是不是覺得很悲哀……哈哈現實就是如此,老子比你有錢,想怎麼玩兒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就怎麼玩兒,而你隻能跪在老子的麵前這麼不甘看著老子。
對就是這種眼神,老子最是喜歡你們這些窮鬼恨透了老子,卻有無能為力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條恨不得要咬人的狗啊?”
顯然卓浩言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卓浩言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要打擊薑文陽,以此獲得快感。
一個小小的屬於社會最下層的小民工,低賤之輩,也敢裝大尾巴狼騙他。
在卓浩言都心裏這是無法被原諒的羞辱,一定要雙倍、十倍的還回去才能撫平心中這口惡氣。
所以就像是貓戲老鼠一樣,他要讓薑文陽感受到痛苦、前所未有的痛苦。
既要毀滅他的身體,也要毀滅他的心靈,然後再把這個破鞋給扔進垃圾桶裏去。
這才是報複。
猩紅的舌頭舔舐這嘴唇,卓浩言繼續道:“你這麼的癡心,連我看著有些感動呢。哦,對了你這麼多年喜歡這個破鞋,但卻沒有機會嚐嚐她的滋味兒吧。
這兩年來她在床上的表現,在我的調教下可是越來越好了。
你想不想聽聽我們之間那點兒事情?我免費說給你聽。哦,我忘了其實不用聽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拷貝給你哦,比島國小電影可要來的更勁爆呢。畢竟這個臭女表子要比那些女人漂亮的多呢。
哈哈哈……我真想看看,當你看到這個在你心裏無比聖潔的破鞋,在老子的胯下痛苦呻 吟、騷浪瘋癲,嬌滴承歡時的表情會是怎樣的。想想就有趣啊。”
眾人聽罷臉色都變得怪異了起來,就連沒有昏迷過去的狗腿子們都感到一陣惡心,卓浩言這個混蛋太變態了,竟然還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不過,我喜歡,要是能“一看究竟”的話就更好了。
要知道林絮花這種校花級別的美女可遇不可求,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
既然睡不到,那麼看看她“睡覺”樣子無疑也是一種莫大的滿足,足以讓很多的人興奮了。
如此很多人的目光變得曖昧、淫 邪了起來,肆意的打量著卓浩言匕首下的林絮花。
身體瞬間就僵硬了起來,林絮花瞳孔猛的縮成了一點,無邊的震驚和怒火炙烤著她的心。感到天旋地轉,心慌的像是要跳出來,心底更是灰暗一片,充滿了死亡的陰影。
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後還有什麼顏麵活在這個世上?
“變態,混蛋,你竟然敢……我殺了你。”憤怒衝昏了頭腦,林絮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狠狠的踱了卓浩言腳掌一腳,然後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上去。
恨不得生啖其肉,渴飲其血。
林絮花用盡了全身力氣,咬破了卓浩言的皮膚,甚至生生咬下了一口血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