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我先上揍死他。”
群情激奮,紛紛揚言要打死薑文陽根本不用別人出手。
當然這些吵嚷的人力沒有剛才的那六個人,他們可沒有底氣這麼叫囂,因為剛剛被打了臉,都被薑文陽給嚇到了。
“你們退下我先來。”田剛冷喝一聲。
他畢竟是一個季軍,還是有幾分屬於自己的驕傲和尊嚴的。雖然知道不敵,但至少要光明正大和薑文陽打上一場之後再群毆。
“手下敗將也敢言勇?”薑文陽搓了搓手掌,還毫無形象的往手上吐了兩口唾沫。
沒辦法他是民工嘛,這都成習慣性動作。
田剛一看臉都有些綠了,這特麼的分明就是想要侮辱我啊。特麼的這是沾了唾沫的手,惡心死了。
不可原諒!
怒吼一聲,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田剛正麵強攻。這是打架自然是不用顧忌規則,全力進攻,招招淩厲、
“太滿了,太滿了。所謂的全國季軍就這個水平麼?你這拳頭跟女人一樣沒有力氣,你是得了軟骨症還是個女人?快點,再快點,用點力。”薑文陽一雙手都沒有動,一邊閃避一邊諷刺著田剛這個季軍。
如同閑庭信步般臉上找不出半分的緊張敢,隻有戲謔和嘲諷。
“啊,我要殺了你。”田剛怒火更勝,放棄了防禦,全身心的投入了進攻。隻想揍到薑文陽出出氣,不然的話真的被憋屈死的。
“哼,就憑你麼?自不量力!不跟你玩兒了。”薑文陽說完,照樣還是老一招,占了唾沫的手掌,遊魚一樣穿過田剛重重拳影,一巴掌就落在了臉上。
這一巴掌可不輕,打上去田剛臉上立刻就出現了巴掌印。整個人都站不穩了,一個趔趄。
接下來他被一頓巴掌打暈了,隻覺得腦袋就像是暴風雨的小舟,搖過來晃過去不停不休。
“老子打死你個狗腿子,我去你的全國季軍,就這水平也敢說?真不要臉。你們全都上吧,我已經說了一個一個來可沒有機會的。一群垃圾。”薑文陽一連十幾巴掌,把田剛臉都打腫,然後丟破布一樣的扔了出去。
又氣又怒之下田剛竟然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沫,昏死了過去。
“一起上,弄死他。浩言老大說了,打斷一條胳膊或者胳膊三十萬,給我打。出了事情浩言哥擔著,不要怕就是幹。”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隨著這一聲吼,十多個人都眼紅了。那可是三十萬呐,四肢就是一百二十萬,十幾個人分也有好幾萬。
特麼的這麼好的事情可遇不可求,幹他丫的。
眾人抄起藏在身上的器械,甩棍、鋼管什麼的就衝了上來。
咆哮聲不斷,聲勢浩大,一個個都被利益衝昏了頭,滿臉狂熱的興奮,進而變得凶煞,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害怕。
“小心!陽子小心。”林絮花坐不住了,秀美緊縮,擔心的捏著雙手,手心都是冷汗。
“嘿嘿,我倒是挺值錢的呢。可是這錢我可不打算讓你賺。”薑文陽嬉笑著,笑容裏卻盡是冷意,有金鐵之寒。
不退反進,如同猛虎下山林,蛟龍出深淵,豪氣幹雲的正麵硬扛,絲毫都不知道退卻的。
放棄前麵的不是十多個拿著凶器練跆拳道的大學生,而是十幾個拿著燒火棍的小孩子。
“特麼的就你叫的最凶,當你爺爺我是聾子麼?之前已經放你一馬了,不識好歹的狗東西,真當你爺爺我沒脾氣麼?三十萬是不是,爺爺我先給你三十個大嘴巴子。看看你這張臭嘴還能說出書來懸賞的話了麼?”
薑文陽首先就找上了攛掇著眾人瘋狂的,那個染著茶色頭發尖嘴猴腮的混蛋,沒辦法太醒目了,一眼就看到了。
他就是之前在台階上被嚇退的那個,這會兒卻叫囂的最凶。
不過這人很奸詐,躲在後麵補上,還是被薑文陽抓個了正好。
尖嘴猴腮人很精瘦,薑文陽抓住他的衣領,一邊托著跑一邊就大嘴巴子就瘋狂的招呼了過去。身後一群人在追殺,可奈何他們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可就是追不上跑的跟兔子一樣的薑文陽。
起先尖嘴猴腮還在反抗,不過一鋼管被薑文陽躲過後,就再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手速極快,幾巴掌下去就傻了,頭暈目眩雙耳嗡嗡作響,手裏的鋼管一鬆。十幾巴掌下去就昏迷了,滿嘴是血,兩顆牙齒也摔到了地上。
“真特麼的不經打,就這個樣子還想賺三十萬?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薑文陽隨手一扔,哈哈狂笑:“想要拿三十萬是不是?就先要做好自負三十萬醫藥費的覺悟。來吧,狗腿子們,你們就這點膽子麼?來啊,爺爺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