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撒中了眼睛,任憑你再厲害,也是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而這裏是荒郊野外,真的殺了人,也很難被人發現。
果然夠毒辣,生石灰一撒出去,黃毛手中的匕首就徑直刺了過去,直取薑文陽的心髒。這分明是打算用匕首捅死薑文陽啊,一點兒也不手軟。
楚靈兒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心裏不由的擔憂,驚呼道:“文陽哥哥,小心。”
薑文陽以前就算不是個好學生,但絕對是個乖孩子,從小到大機會沒怎麼打過架。現在剛剛覺醒了記憶,但還沒有那麼快適應,險些著了黃毛的道兒。
不過他身手敏捷,一俯身不退反進,手中蝴蝶刀一轉順著黃毛持匕首的手腕一劃,衝出生石灰籠罩的範圍。
寒光一閃借著鮮血滲出,一道血線出現在黃毛的手腕上。
黃毛慘叫了起來,再也握不住匕首了,匕首掉在地上,發出急促的撞擊聲。
既然別人已經打算殺了他,薑文陽也不打算留手,要給黃毛一個難忘的教訓。
“啊,我的手,我的手……”黃毛疼的參加起來,額頭上汗如豆大。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左手捏著右手的手腕,但還是止不住鮮血。
右手手筋已經被薑文陽給挑斷了,短時間之內不去醫院治療的話,就會殘疾。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生石灰,薑文陽慢慢的接近黃毛,一把扯住黃毛的頭發,毫無憐憫之意,“黃毛,當你心裏產生惡念並且付諸行動的那一刻,就應該想到現在的結果,殺人者人恒殺之,你該為你的罪孽負責。”
“啊,我要殺了你。”黃毛左手撿起地上的匕首,又刺了過去。
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求饒的,而是要抱起殺人,此人定是個窮凶極惡之輩,必須嚴懲。
一把抓住黃毛左手,輕輕一擰,黃毛手裏的匕首脫手,薑文陽海底撈月接過。
一用力,將黃毛拉過,拉倒桌子上,匕首狠狠刺下,刺穿了手背、桌子,匕首透過桌麵而出,滴答滴答的滴著鮮血。
“啊,我的手……你,竟然……大哥饒命,饒命啊,我,我知道錯了,饒命啊。我不該其惡念,但是我罪不至死啊,我還什麼也也沒做呢,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黃毛疼的五官扭曲,看到薑文陽如此的凶惡,才終於恐懼了。
那一雙眼睛絲毫沒有半點兒憐憫、沒有半點兒動搖,這樣的人太可怕。或許不是窮凶極惡,但絕對是冷酷無情,更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人。
這時候再不求饒,就真的會死的。
“嘿嘿,這會兒知道求饒的了?你本性獰惡,張口閉口便要奪人性命。下手惡毒,絲毫沒有猶豫,看來你手上即使沒有人命,也定然使人傷殘。剛才你兩隻手都摸過她是不是?那麼我就廢了你兩隻手。”
說著薑文陽將其另一隻手也拉倒桌子上,用那把蝴蝶刀將其另一隻手也釘在了桌子上。
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和求饒聲,把楚靈兒嚇得麵色慘白,渾身戰栗。血腥殘酷的一幕讓她心裏對薑文陽產生了些許恐懼。
“文陽哥哥,住手。不要在打了,不要再傷害他了。我不報仇了,我們走好嗎?”畢竟是個單純的小姑娘,看不得這種駭人的場麵。
兀自不理她,薑文陽走過去,狠狠一腳踩斷了皮褲男的一條手臂。
皮褲男生生的疼醒來了。薑文陽又是一腳將其踹的身體彎曲成了蝦米,嘴角溢血,額頭青筋暴跳,喉嚨裏發出赫赫的聲音。
“靈兒你害怕麼?我知道你害怕,但是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天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的下場未必會比他們好到哪裏去。以後你還敢在亂跑了麼?上次你就差點死在黃三的手裏,我能救你一次兩次,能救你一輩子嗎?”薑文陽冷著臉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