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什麼情況……”石頭結結巴巴的,看著薑文陽和陳蘭溪相擁在一起,訝異的跟見了鬼一樣。
陽子這混蛋什麼時候有這個本事了,這才認識不到兩天,就抱上了?就這樣美女就到懷裏來了?這是什麼鬼速度?我沒有眼花吧?我的天呐。
冬瓜砸吧了一下嘴,也是滿臉的羨慕,幽幽的道:“特麼的要是老子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肯定也不走,打死都不走,走了都不算是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臥 槽。”
臥 槽這個詞此刻是最能表現兩人臥 槽的心情的了。
“切,就你啊。你還是先把你那一身肥肉先練練吧。否則別說是美女了,連媳婦都討不到了,你就哭去吧。”石頭這是將滿腔的羨慕嫉妒恨都化為了損人的力量了,語氣都酸的能倒牙了。
沒辦法人比人氣死人啊,同樣都是小民工,憑啥人家左擁右抱的,自己就得形單影隻?憑啥人家左手拉蘿莉,右手牽禦姐,自己就得左手拉右手,要麼就得揣褲兜呢?
天理何在啊,為什麼同人不同命,同傘不同柄?
仰天一聲歎,那磚頭為什麼砸的不是我,砸死我算了。太特麼的辛酸了,我的這個心呐,真是哇涼哇涼的啊。
這事兒別跟我提什麼兄弟,就算是兄弟也得嫉妒,沒這麼欺負人的。
“呸,你還說我呢。你沒有自知之明麼?你以為你長得不磕磣啊?瞧你那尖嘴猴腮高顴骨的樣子,整個人進化未完成的北京人一樣。你是不是返祖了?別出去嚇壞了美女。我勸你還是多吃點,跟一把柴一樣,估計連女人都打不過。”石頭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
大家都這麼多的兄弟了,彼此知根知底的,相互損起來可盡是狠招,專門撿狠話進行最直接的人身攻擊。
“你說什麼?你這個矮冬瓜,你說誰是原始人呢?我要是原始人還是你祖宗呢。信不信我削你丫的?”石頭惱羞成怒,一半是被嫉妒的,一半是被氣的。
“呸,就你丫這樣,跟條瘦竹竿一樣。要真是原始人,你估計沒啥機會傳下自己的基因,還做別人的祖宗?笑話!嘖嘖嘖,削我?信不信我一屁股坐死你。”
兩人吹胡子瞪眼,竟然不顧身邊一對花前月下、溫聲細語、情意綿綿,“扭打”了起來,跟兩隻猴兒打架一樣,顯得有些滑稽。
兩人隻是拌嘴鬧著玩而已,當然不會真打架。
“哎呀,你放開我。不要,別人看著呢,我怎麼……”陳蘭溪這才反應過來,輕輕的推開薑文陽,羞紅了俏臉。
小臉紅撲撲的如同一朵被夕陽鍍上了一層暖紅色的青荷,看的薑文陽一呆,也像是個少年一樣隻顧著傻笑了。
心髒小鹿亂撞一樣砰砰亂跳,陳蘭溪已經記不清多長時間沒有這麼尷尬過了——幸福的尷尬。也不記得多長時間沒有和男性如此接近過了,男性雄健有力的臂膀,霸道雄烈的男子氣概,讓他芳心寸亂,意亂情迷。
所有的恐懼都被衝散了,所有的擔憂都煙消雲散了,因為有個堅實的肩膀遮風擋雨。
“好了,蘭姐不要再哭了。有我在不會讓人傷害你的,咱們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安安心心的住著,我倒要看看誰敢來犯。”話語裏透著幾分自信的霸道,如同縱橫捭闔的將軍,軍令如山,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依靠他。
“嗯”輕輕的點頭,淚痕晶瑩的像是波光粼粼的石上清泉。
溫柔的為她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四目相對,暖流流遍全身。
不久前貪睡的楚靈兒聽到了動靜醒來了,她發現薑文陽不在屋子裏,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整整齊齊的不由的有些失望。
於是隨便一抓,套了一件衣服就迷迷糊糊的出來找薑文陽,聽到樓下大堂有動靜就來了。
“文陽哥哥……蘭姐,你,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你們,你們什麼時候?怎麼會……”楚靈兒站在樓梯上,一隻手扶著護手,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幾人循聲望去,石頭、冬瓜、薑文陽表示受不了,感覺鼻子都有些發癢快要流鼻血了有木有。石頭這個定力差的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