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口中的‘什麼東西’薑文陽,特麼的你敢罵小爺,我這暴脾氣,今天小爺跟你沒完。
還有這事兒小爺我管定了,這可不是閑事兒,小爺我住在這裏,就不能讓你放肆,今天我非要教訓教訓你不可,不然你這個混蛋還真以為家裏沒男人了。”
憤憤不平的一腳將腳下的保鏢踹開,薑文陽捏著拳頭邪笑著慢慢逼近劉老板。
劉老板嚇得脖子上的肥肉都在顫抖,喉結上下滾動,下意識後退,卻發現腿有些發軟。
本來,劉老板畢竟幹了不少壞事兒,就算是不敵也不會這麼的慫包。
但是薑文陽生氣的時候身上有一種淩厲霸道的氣質,如同征伐無數,手葬無數敵軍的將軍,冷厲凶狂。在那種氣勢的壓迫下,劉老板根本生不起任何逞凶的念頭,嚇得雙腿發軟。
“小,小子。你和陳蘭溪是什麼關係?我勸你不要強出頭,槍打出頭鳥,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收拾你。”
劉老板唉吆一聲跌了個屁股蹲,肥頭上大汗淋漓,他將目光轉向陳蘭溪,喊道:“陳蘭溪我說你怎麼這麼的硬氣,不把店賣給我。原來你已經有男人了,你最好不要讓他胡來,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不要以為我在嚇唬你。”
陳蘭溪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太快了。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薑文陽再次提升而出,拯救了她,薑文陽的身影此刻對陳蘭溪心靈的衝擊力很大,硬生生的闖入了她閉塞、冰冷、枯寂的心裏。
“文陽住手,不要再把事情鬧大了。他們也沒把我怎麼樣,我,我不想連累你。我,我決定了要把這裏賣出去。劉老板這事兒跟他沒有關係,我和他也沒有關係,你有什麼事兒衝我來,不管他的事兒。”
陳蘭溪追了上來,拉住了薑文陽的一隻袖子,哭的淚眼迷蒙,剪水雙瞳裏滿是委屈,但卻在維護薑文陽。
沒關係就好!
劉老板見此鬆了一口氣,費力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態度又蠻狠了起來。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還哪裏有半點兒的狼狽樣。
“哈哈,阿蘭你是個識時務的女人,我喜歡。還有那個小子,正主兒都說了和你沒關係了,你還要怎麼樣?知道陳蘭溪為什麼攔著你麼?是因為你們馬上就大禍臨頭了,你要是敢動我,我絕對有辦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點上一支煙,劉老板肥厚的兩根手指夾著香煙,晃的煙霧繚繞的,“哈哈,小崽子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感動我一根手指試試?老子收拾不了你,還收拾不了他們麼?再說自有能收拾得了你的人。
陳蘭溪隻有十萬,十萬把這家旅社賣給我,我也就不追究他打傷了我的兩個保鏢的事情了。拿了錢趕緊跟我滾蛋,有多遠滾多遠,你們不要逼我。”
聽到動靜的工作人員以及石頭他們都跑了出來,恰好聽到了剛才的一番對話。
“什麼?蘭姐你,你要賣掉這裏?才,才十萬塊?他們這不是明搶麼?”
“對,蘭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要賣掉這裏?你賣了這裏我們怎麼辦呀?蘭姐你不要賣好不好?這麼低的價格,我簡直不敢相信。”
“是不是他們幾個威脅你的蘭姐?我跟他們拚了我。”
這裏是幾個員工的安身立命之所,幾年相處下來大家都有了感情。突然聽到陳蘭溪要以這麼低的價格賣掉旅社,一個個情緒都十分的激動,義憤填膺。
連忙拉住那個衝動的男服務員,陳蘭溪滿聲音都在發顫,濃濃的滿是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大夥兒。我也不想賣掉這裏,可是,可是不賣掉這裏的話,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大夥兒都會有危險的。”
“這是怎麼會事兒,陽子。?”石頭一頭的霧水。
這是怎麼個情況,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今天一下子就變得像是大禍臨頭、生離死別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