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你這樣一個小美女給我做飯,就算是裏麵下了毒藥,我也願意吃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哎,人比人得死啊。”
“哼,你想得美。喝你的酒去吧。”楚靈兒嗔了一句,不過嘴角泛起會心的笑容來。
文陽哥哥喜歡我麼?所以才能吃得下這麼難吃的麵,我真是太開心了。
幾人有說有聊直到深夜才散場,期間陳蘭溪再沒有跟薑文陽說什麼話。這反而讓薑文陽心裏更放不下了。
晚上他本來想去找找蘭姐,可是楚靈兒拉著他,死皮賴臉的要跟他睡一塊兒。薑文陽很無奈,羞了個大紅臉,哄楚靈兒睡著後,自己去睡沙發了。
隻是這一晚上很難熬就是了,楚靈兒穿的很惹火,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來,錦緞一樣。好在這種事情之前已經發生過了,薑文陽還能忍得住,讓自己不至於獸性大發。
結合記憶裏的呼吸吐納法,薑文陽就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晚上,翌日精神奕奕,見楚靈兒抱著枕頭睡得很香也就沒有打擾。
洗漱完畢後,薑文陽準備出去走走。
一道大廳聽到幾個聲音傳來,循聲過去看了一眼,不遠處陳蘭溪一個人和三個男人對峙。顯得那樣的勢單力薄,柔弱無力,又是那樣的堅強叫人肅然起敬。
對麵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不足一米六高,大腹便便,肥頭大耳小眼睛,闊嘴金牙禿腦袋,挺著個大肚子,好像要把白襯衫撐破一樣。
身上的西服應該很名貴,但是依舊無法掩飾這個男人的挫樣兒。人靠衣裝也得看人,有些穿的再好也承托不出來,隻能淪為買家秀而已。
最關鍵的是他笑的讓人很不舒服,精明裏透著奸詐,一看就是奸商,不是什麼好人。
背後的兩個人應該是保鏢吧,長得人高馬大的,滿臉橫肉臉色含厲站在那裏,就跟討要高利貸的打手一樣。
“小蘭我今天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吧。我已經跟你示意過很多次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禿頂西裝男踱了幾步,四下打量了一下,嘖嘖道:“你看你這裏生意是越來越不好了。這蕭條冷清的勁兒,不用看都能感覺的到。
你說你幹嘛守著這麼一個不賺錢的地兒苦苦的熬著呢?這對你對我對大家都不好,你這是何必呢?何苦呢?”
他似乎是在為陳蘭溪著想,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但薑文陽一看就知道此人外有關心,實則內存奸詐,絕對不是為了蘭姐著想。
陳蘭溪自然也不傻,秀美一皺,略顯不耐的道:“劉老板,我想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這家旅社是我的父母留給我的,我不會把它給賣了的。就算賺不了什麼錢,我也不會賣的。”
“嘖嘖……真是可憐的情懷。不是我說小蘭你就是個死腦筋,幹嘛跟錢過不去呢?老劉我托大也算你的大哥,現在我願意出手接管你這個爛攤子,你應該偷著笑才是,怎麼這麼的執拗呢?你呀還是太年輕。”
劉老板手裏夾著一根雪茄,看著牆上的一副壁畫,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煙,露出幾顆金燦燦的大板牙。
一看就是個暴發戶,真土豪。
他一點兒都不著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陳蘭溪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夠明確了。
“劉老板,你不要逼我了。我是不會賣的。”陳蘭溪又一次重申。
“話不要說得這麼的絕對,這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嘛,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劉老板轉身坐在沙發裏,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著陳蘭溪,繼續道:“另外,此一時彼一時嘛。過去你不肯賣掉這裏,不代表現在不肯,不請我喝點咖啡麼?我們可以慢慢談。”
劉老板有些反客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