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自作主張給你圓謊撐麵子,但是我希望下次我說的是事實,而不是撐麵子的謊話,你明白麼文陽哥哥?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一定會成功的,到時候或許你會找到答案呢。”
“她不是賤女人,她隻是一時糊塗而已。我……”薑文陽本想為林絮花辯解兩句,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是的林絮花做出了選擇,她選擇的不是薑文陽,甚至她說了那番絕情的話。
冬瓜嚇的一呆,有些無法接受事實,“什麼情況?你說花兒懷上了那個人渣的孩子?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罵陽子,怎麼可能看不起我們?我們明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的。”
“哎,人總是會變的。反正人已經打了,現在我倆可不能回去,一回去肯定會被抓個正著。”石頭唏噓不已,感歎於世事變遷,人心不古,“陽子走吧。你比我們都了解花兒,應該知道她做了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我們現在去隻是更讓她難堪而已。
她要是忍受不了的話,自己會離開那個人渣的。你現在過去,她肯定會更加的難過的。
我也不想相信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們不是還約定了要去慶祝的麼?”
呼了一口氣,薑文陽眼神一暗,終究還是沒有再過去,而是開車前往馨蘭旅社。
畢竟還欠著人家的費用呢,雖然蘭姐說過不要錢,但也不能當厚臉皮不是麼?
等到馨蘭旅社的時候,薑文陽就被下了班的警察們帶著家眷給“圍攻”了。
有了蘇雪這麼個例子在前,他們自然不會放過薑文陽這個“婦女之友”,一下班就迫不及待的組團來找薑文陽了。
“薑兄弟,我今天去醫院找你們的朱工頭做筆錄了,真是有你的。你小子太蔫壞了,說說你是怎麼攛掇人家夫妻兩人不和的?瞧給那工頭打的,我都不忍心看了。
看起來你們今天的收獲不錯啊。不要緊張,我現在已經下了班了,不是警察就是一個朋友。還有朱工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向我哭訴你破壞人家的家庭,瞧給慘的。”
中年劉姓警察開懷大笑,這會兒下了班他也就隨意了許多,不住的誇讚薑文陽有本事,簡直是新時代的民工,打得過流氓,鬥得過工頭。
撓撓頭薑文陽訕訕一笑,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肥豬工頭竟然沒有在警察麵前高他們敲詐勒索。倒還是個知輕重、識時務的人。
鬆了口氣,薑文陽笑道:“哈哈,這年頭要是不玩點兒‘陰謀詭計’怎麼能鬥得過那群惡人。朱工頭算是惡有惡報的,我們也隻不過是拿回屬於自己應得的那份而已。
另外我們的事兒有勞劉哥了,既然我們工錢也討到了,那事兒就算了,得饒人處且繞嘛。這位是劉嫂吧,來我給你號號脈。”
寒暄了兩句,了解了一下情況,薑文陽開口道:“這樣吧,我給劉嫂你開個方子,藥不必多吃,主要是平日裏吃清淡一點兒,多吃水果,不要輕易動氣……”
送走了最後來找他看病的警察和其家人,薑文陽還真有些餓了。
這時候陳蘭溪端著一杯橙汁款款而來,她穿著很居家,淺綠色斜肩針織衫配上牛仔褲,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淺笑盈盈,長發如瀑,紅唇惹火,一舉一動都透著成熟的禦姐範兒。
“累了吧?真是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多的人來找你看病?聽他們說還都是警察。喝點兒橙汁吧,他們在忙住布置呢,今晚要開派對熱鬧一下。”陳蘭溪將果汁遞給薑文陽,款步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精致的鵝蛋臉上飛上兩朵紅雲。
“蘭姐,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麼?”薑文陽端起橙汁,但看到陳蘭溪神情有些怪怪的,不禁問道。
“額,是有些事情,我聽他們說你不是‘婦女之友’麼,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