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繼續往前走,薑文陽並不打算找那幾個人的麻煩,或許昨天他很生氣要去找場子,今天確實沒有這個想法,知道不知道都一個樣。
之前他那樣說,也隻是氣不過而已。
“不用了,都是窮苦人都不容易,得饒人處且繞人。當然羊毛出在羊身上,這錢我得找肥豬要去。可不能便宜了那個混蛋,這一個月可把我給欺負慘了,我頭被罵腫了。一個月挨的打罵,比我過去二十年的加起來的還多。”薑文陽有些唏噓。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小丫頭將薑文陽的手抱到懷裏,偶爾傳來的溫軟的感覺讓薑文陽口幹舌燥的。
這小丫頭再誘惑我,我就真的忍不住要犯罪了。
沒過多久,石頭和冬瓜兩個人就結算了工資來了。他們三個人工資加起來不到九千,但財務說王修成特別的囑咐,所以特意的給三個人補了個整數兒,給了一萬。
並且財務告訴他們,王修成特意的囑咐,今天的事情要他們不要出去宣揚亂說。
“這姓王的真特麼的小氣,比甄楚蘭小姐差遠了。”石頭一臉的不滿,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知他讓肥豬打我們的時候花了多少錢,真是可惡。”
“不用生氣,那些錢可不能便宜了肥豬那個混蛋。走咱們找他去,現在警察走了,我也能放開手腳了。那混蛋要是不識相的話,有他好看的。還有姓王的那個腹黑渣男,也不能這麼便宜了他。”
薑文陽眼睛眯了眯,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石頭和冬瓜眼睛一亮,頓時興奮的眼睛都亮了。之前雖然出氣了,但還是有些不過癮,因為肥豬那個混蛋並沒有服軟道歉,這是最重要的。
人活一口氣嘛,有時候意氣之爭是很重要的。
薑文陽決定了,要痛打落水狗。
四人駕車去醫院,這一次楚靈兒老實了許多,沒敢再超速。
肥豬被他老婆丟了那一轉頭還是挺重的,打成了輕微的腦震蕩。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經過了一場小手術後轉入了普通的病房。
不過,肥豬工頭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
母老虎就在身邊陪著他,還哭哭啼啼的一直在道歉,不停的在他的耳邊嘮叨。
這對於肥豬工頭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煎熬,他醒了也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眼。因為他沒有勇氣看到自己老婆的臉,更沒有麵對接下裏要發生的一切的勇氣。
好在這是單人病房,不然早就吵得打起來了。
“吱嘎”一聲,薑文陽推門而入,隨後三人魚貫而入。
過去他們兄弟三人中的中心一直都是圓滑機巧的石頭,現在不著痕跡的轉移到了薑文陽的身上。
“你們?有什麼事兒麼?”悍婦見來人了,連忙抹了抹眼淚,起身問道。
別說,站在這悍婦的跟前,就連薑文陽也感到有些壓力。她太那什麼,壯實了。
“嫂子,實在是這樣的。我們有些事兒要跟工頭商量一下,能不能先請你出去呢?”石頭笑道,這個女人可不好惹。
當著她的麵兒要錢的話,她撒氣潑來可沒有人治得了。
“什麼事兒?”悍婦本能的有些緊張和疑惑,濃眉一挑,聲音也大了兩分:“什麼事兒不能等我家那口子好了再說?還有你這小混蛋也真是的,之前為什麼跟我說那些話,害的我打了他……你們走吧,現在真的不方便。”
得,自己打了人,還怪上我了。
“我沒有說謊啊,這都是事實啊。嫂子,我跟你說,這男人就不能慣著,容易慣壞了。有的時候你就得揍,狠狠的揍。”石頭趁機落井下石,聲情並茂的要給悍婦貫徹暴力管教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