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這是怎麼了?不會得了失心瘋了吧?咱們要不要把陽子腦袋被砸的事情告訴警察?”石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認識的薑文陽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日裏別說猥 褻屍體了,就連牽女孩子手都會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的,怎麼現在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來?
冬瓜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頓時有些犯暈,這下好了,這局子是進定了,你說你沒事找事也就罷了,頂多因為打架被拘留兩天。
說不定還能落個見義勇為的好名聲。
你非得逞強救人命,等等,陽子這混蛋該不會真的是被打傻了,色心大發,色膽包天了吧?
兩人眉來眼去的合計,最終決定先看看再說。
旁邊蘭姐憂心地看了薑文陽一眼,上前勸道:“算了,這位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就別再來摻合了。我就不信,黃三兒他們還真能把白的給說成黑的,這世上就沒有講理的地方了。”
“那幾個垃圾怎麼說,我又沒放在心上,我就是想救人而已。”薑文陽很認真地說道。
“可是……”
蘭姐一滯,被薑文陽認真的樣子,給弄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紅唇張了張再沒說什麼,她心裏也還有一絲的希望,要是真能救人的話就皆大歡喜了。
這人都死透了,還怎麼救啊?
“什麼?他不是你們店裏的服務生?”蘇雪眉毛一挑問道。
她明明記得剛才黃三兒說打人的是他們店裏的服務生,這是要做什麼?要為這個猥 褻屍體的混蛋開脫麼?
休想。
蘭姐歉意一笑,解釋道:“是的,他們是過路的路人,是見義勇為的好人。所有的責任我一人承擔,希望警察同誌不要牽扯他們。”
石頭和冬瓜一聽,連忙上來作證,證明薑文陽是跟他們一夥的,還說了薑文陽家是世代的郎中的事情,給薑文陽開脫。
蘇雪警官的臉色正了正,不過依舊警惕的看著薑文陽。
薑文陽沒有時間去去理會他們,如果他腦海裏那份記憶是真的話,他就能救回眼前這個小美女的命。
給對方把脈之後,薑文陽就更加確定了這一點,嘴角也綻出一絲智珠在握的微笑。
可石頭冬瓜卻對他沒什麼信心,見狀,反而更是淒色慘然:“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薑文陽哈哈一笑,起身道:“你們放心吧,這幾個癟三做賊心虛,還以為這小美女是吃多了藥,就想把罪名栽贓給店主,真是傻到了極點。”
一旁的黃三立馬就跳腳起來,破口大罵道:“嗎的,什麼叫栽贓,本來就是蘭姐這個雞頭給這小婊 子喂的藥!”
薑文陽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轉過身去:“這丫頭華蓋壅塞,水道不暢,算個毛的藥物過敏?”
“華蓋什麼塞?還他嗎水道不暢,我看這小婊 子是尿道不暢,給憋死的吧?哈哈哈,老子都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玩意兒!”黃三兒聞言一愣,隨即就大笑著嘲諷起來。
唉,不學無術啊。
薑文陽一臉無語地搖搖頭,“好心”解釋道:“所謂華蓋,是中醫術語,指人的肺部。在中醫裏麵,肺朝百脈,主通調水道。我說這丫頭華蓋壅塞,水道不暢,就是說她是因為窒息,才活活被憋暈過去的……”
這話一出口,黃三兒頓時就慌了。
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後,他強自鎮定地大聲叫罵:“放你娘的屁,你說窒息就窒息,憋暈就憋暈?他嗎的一個鄉巴佬,懂個雞吧的中醫?”
薑文陽聳聳肩膀,一臉遺憾之色:“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讓這小丫頭自己來說吧。”
“讓這小婊 子說?她他嗎都是個死人了,怎麼說?”黃三兒又把吊著的心放了回去,大聲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