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失去了身體的我,卻沒有辦法在這天底下存活,刺眼的陽光不允許我的生存,我必須努力地生存下來,否則,我將等不到你的出現,我多比陽光,再多幣種,我學會了法術,學會了魔法,漸漸地,我可以控製,我可以利用自己的法術,在陽光下行走了,隻不過,不能在強光下行走,行走於陽光下的我,必須包的嚴嚴實實的,不讓陽光照射到皮膚下,所以,我就躲在陽光下,孤獨地行走。
最後我躲到了那一片森林中,在哪裏我漸漸地遇到了一些怨靈,而且,哪裏的怨靈越來越多,我漸漸地控製了那些怨靈,不讓他們亂跑,照顧他們,他們也就拜我為王,所以,我變成了靈皇。
可是,那段日子裏,我覺得很不適應,那些怨靈的怨氣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極力地想要抵抗,可是,越抵抗,越難受,漸漸地我順應了他們,做了真正的靈皇。
直到遇見你之後,我的記憶有重新恢複了,我找回了自己的記憶,我的這一生又有意義了,魔尊降臨,就讓我們一起麵對吧,陸雲溪,現在我們又成為了一個完整的整體了,再也不是四個分裂的魂魄了,現在都是你一個人了。
靈皇停止了囈語,漸漸地,消失在了清冷的月光下,在陸雲溪的體內不再有分裂了,完全成了一個完整的整體了,現在,他已經是當年那個和魔尊相抗衡的認了,而不是陸雲溪了。
暖暖的晨陸雲溪在空氣中緩緩地散播,靜靜落在了枝頭,大地,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一切都宛如美好一般,晨陸雲溪在他的臉上駐足,將他原本就宛若天神一般的輪廓映照的更加神聖不可侵犯,讓人從心底產生了敬畏之感。
周圍的風濕安靜的,隻是微風,沒有刮起狂風,好像是擔心風太大了會將這些因為旅途的艱難而疲憊不堪的行者的清夢,隻是在一旁當做溫柔的織夢者,給他們製造一個清風送爽的夢境,讓他們在睡夢中消除這一路而來的疲勞。
山坡依舊是那樣的陡峭,他們就好像是睡在溫暖的床上一樣,而那陡峭的山崖此時就像一個慈愛的母親一樣,認真地看著熟睡中的孩子,不願意讓任何人打擾自己的孩子的夢境。
他長長的睫毛的睫毛微微地被吹動,兩條劍眉在此刻忽然皺了起來,好像承受了什麼樣的難受的事情一樣,在這一刻,他從自己的夢境中緩緩地走了出來,睜開眼睛看著這一片山坡的清晨,微風拂麵,晨陸雲溪灑下串串溫暖的元素在這個世界上歡樂地歌舞,然後化為快樂的精靈,帶給這個世界以快樂。
他從原來的地方站了起來,自己怎麼會在這兒呢?自己不是應該和花儀容他們在一起的嗎?怎麼自己一個人卻在這兒了?他的眉皺了起來,一股刺痛在他的腦袋裏傳播了起來,那些記憶又回來了,他記起來昨天晚上的時候靈皇曾來過的,自己已經將靈皇吞噬了。他忽然覺得一股刺痛在自己的胸腔中傳播開來,手捂住了胸口,王後退了好幾步,一隻手扶住了身後的一棵樹。他大口地喘著粗氣,那些記憶一幕一幕地襲上他的心頭,讓他痛苦不堪。
“陸雲溪,陸雲溪……你在哪兒?”花儀容婉轉動聽的聲音從林中傳了過來,但是聲音中多了一些焦躁和擔心。
“爹爹,爹爹……你不要拋下我一個人,不要不要我了……”朝陽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他依舊是那樣的依賴他,如果自己真的離開了,照樣恐怕真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陸雲溪,陸雲溪……”這個聲音肯定是雲煥的,他的聲音中始終是那樣的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已經不能讓他著急了。
“我在這兒呢!”他那隻手緊緊地抓住樹,衝著他們的聲音的方向喊道:“我在這兒呢!”
花儀容他們聽到了陸雲溪的回聲之後,就匆匆地跑了過來,花儀容第一個過來,他看見了陸雲溪這樣虛弱的樣子甚是擔心,首先衝了過來,攙住了他問道:“陸雲溪,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花儀容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我沒事。”他強忍著身體的疼痛說道,可是,他的這個樣子跟任何人說沒事,誰會相信呢,連瞎子都不會相信的,怎麼能夠騙得了花儀容呢。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事!”花儀容說道。
這個時候,朝陽和雲煥也都過來了,看到他這個樣子,朝陽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身邊抱住他說道:“爹爹,我還以為你都不要我了呢,我很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