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不了解花儀容不知道花儀容心中是如何想的,花儀容心中的糾結他根本就看不到,才會有這樣的想法,而花儀容也不會將這個說出來,不想將他那幾百年前的事情,再拿出來,然而,兩個人都是如此,陸雲溪已經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已經知道了那個女子青煙,但是,他也從沒有提起過青煙,隻因為他不想讓花儀容多想,他都已經記起了幾千年前的事情,那麼幾百年前的那些事情怎麼會被遺忘掉呢?隻不過這些,花儀容也不曾了解。花儀容所知道的,陸雲溪也不知道,他不知道青煙的所在,不知道青煙對花儀容說過的話,不知道青煙怎樣開到過花儀容,不知道花儀容是如何走回現在的這個樣子的。
陸雲溪的臉上泛出了慘淡的笑容,這個笑容讓這裏的人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卻讓人有一種疏遠的感覺,說道:“他的母親已經死了。”
死了,這個對於他們來說讓這個孩子又多了一層神秘感,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一個沒有母親的陸雲溪的兒子,花儀容依然麵帶微笑,走向了這個孩子,從陸雲溪的懷中結果這個孩子,抱在自己的懷中,一抱過來,孩子就朝著她笑了,“這個孩子很可愛,那麼,他叫什麼名字呢?”
陸雲溪好像失神一般,麵部的表情呆滯了,隻是冷冰冰地說著一些必須回答的問題一樣,“他還沒有名字。”
花儀容逗著懷中的孩子說道:“那麼,咱們現在給孩子去一個名字,怎麼樣?陸雲溪,你說給孩子取個朝陽,怎麼樣?孩子就像朝陽一般,徐徐上升。”
“朝陽,就叫朝陽吧。”陸雲溪說道。
周圍的人,看見現在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就都放下了緊張的心情,看著花儀容開心地和懷中的小寶寶在一塊兒玩,這一段時間中,不僅是花儀容如此緊張,還有素秋,說道素秋,其實也不是一件很好辦的事情,關鍵要看花儀容,如果花儀容不同意這個孩子的話,她是絕對支持花儀容的,但是現在花儀容並沒有反對這個孩子,那她有什麼權利反對這個孩子,自己隻要能夠陪在陸雲溪的身邊就可以了,不要問那麼多,不要想那麼多的就行了。
花儀容看著這個朝陽燦爛的笑臉,就忍不住想要在那粉雕儀容琢般的臉上親上一口,守著這種吸引力的唆使,她俯下了頭,在這個可愛的孩子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然而,之後卻有一件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