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這個時候,忽然回頭,看向了他,這一轉身更讓他害羞的不得了了,他猛地低下了頭,但是那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向上瞄,向那窺探那個女子的身體。女子語氣冰冷地說道:“嗬嗬……你剛才都能幹出那樣猥褻之事,現在倒裝起正人君子了,裝什麼裝呢?再裝也改變不了你那小人的樣子。”
被女子這樣一說,他不由地也是一陣憤怒,他可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說過,況且自己從來都不是那樣的人,被一個女子這樣說心中再怎麼說都是過不去的,他憤怒地抬起了頭,這一抬頭女子整個胴體就完全展現在了他的眼前,讓他既憤怒,又羞臊,不知道該怎樣說,臉上既憤怒,又害羞地紅,要說又尷尬又無奈,他撇過頭,不看向這個女子,說道:“姑娘請你自重!”
女子冷笑一聲,說道:“自重,嗬嗬……你們這一幫臭男人,不都想看嗎?我就給你們看個夠,看啊,怎麼不敢看了。嗬嗬……”女子一陣冷嘲熱諷。
這一句過後,他再也無法忍受了,急速地走了過去,順手撿起了她脫了扔在地上的衣服,衝到了她的麵前,沒有看著這個女子,將衣服胡亂地裹在了女子的身體上,手緊緊地捏緊,說道:“姑娘,你可以這樣諷刺我,這是我最有應得,不該得罪姑娘,但是,姑娘你不必這樣糟踐自己,這樣不值得。”
“嗬嗬……值得不值得,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就喜歡這樣怎麼了?你不是想要我嗎?我就給你,反正我這個身體也沒有什麼用處,你想要就拿去吧,嗬嗬……”那種笑和她這種清純的瓦表根本一點都不符合。
這種小讓他心中一陣發毛,他的眼睛不自然地撇向了這個女子,心中有一種欲火災燃燒,不,不能夠這樣的,他在心中克製著,一個轉身,不看這個女子,背對著女子說道:“姑娘,請你自重!”
女子沒有聽他的話,隻是緩緩地靠近了他,纖纖儀容手摸向了他的身體,從他的臉上滑下,他現在是渾身欲火燒得他十分難耐,而現在這個女子這樣的冰冷,正好可以讓他得以解脫,但是,他不能順應自己的心去那樣做,如果那樣的話他不跟一樣了嗎?隻能順從自己的獸欲,而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
女子的手從臉上伸了下來,到了他的腰間,將他的腰帶緩緩地解開了,現在他就像一尊雕像,完全動不了,什麼都不受自己的控製了,隻是人有著女子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坐著一些讓他更加難耐的事情,他的衣服也被這個女子的給揭開了,她那冰涼的手溫柔地劃過他的每一寸皮膚,每劃過一寸皮膚,就像是對他是加了萬般痛苦一樣,就好像萬箭穿心一般,他必須忍受。
女子從背後轉過來了,正麵看著他,沒想到剛才的那種胡亂的一裹,將女子的服飾打扮的正好是恰到好處的那種,正好可以引發他的欲望的那種,他此時已經快到邊緣狀態了,隻要在輕輕一擊,他的那道防線就完全崩潰了。
在這個時候,女子適時地將裹在她的身體上的衣服跑開了,女子的胴體展現在他的麵前了,讓他無法抵抗,他要是在抵抗下去,就說明他不是一個男人了,根本就沒有一點能力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遞去做這樣的事情,以前是出於一種模糊的狀態,這一次是在他十分清醒的狀態之下,他發現了自己內心中的那種瘋狂之血的力量是一種萬般強烈的,是一種讓他無法相信的。
他就這樣沉沉地睡去了,在夢中睡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即使經曆過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感覺,他漸漸地睜開了眼睛,發現這裏邊已經是光彩奪目了,陽光透過這裏的牆壁被分散成五顏六色的光芒,很絢爛,很美麗的。
隻不過現在的他特別的累,幾乎讓他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他發現自己的衣服是扔到了一邊的,忽然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他頭好疼,拍了拍頭,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臉上不禁一陣嫣紅,他看向了那個雕像,又不禁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那個雕像的那個純潔無暇的眼睛。
他靠著那個雕像的底座上休息,心中不禁地害羞起來,想著那個夢心中一陣說不出的感覺,不敢抬頭看,一直低著頭。忽然在這個時候,一串如同黃鶯般的美好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熟悉,在哪裏聽過的,他心中不禁一陣疑惑,抬起了頭,看向了聲音傳過來的地方,眼前是一片刺眼的光芒,他的眼前漸漸地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