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怎樣才能夠重建呢?”陸雲溪不相信地看著幻龍,這裏已經被毀了這麼久了,怎麼還能重建,這怎麼可能呢?
“隻要你答應,就絕對能夠重建的。”幻龍淡淡地說道,他此時已經沉浸在那種美麗的幻想之中了。
“要怎麼做?”陸雲溪問道。
“這個容易,隻要願意用你的鳳凰和我的龍唱出龍鳳和鳴,就可以達到。就隻看她將這座斷橋不得怎麼樣了?”幻龍看向了外邊說道。
“她?她是誰?”陸雲溪驚訝地問道,這裏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別人,怎麼可能?況且還是一個擁有那麼重要的意義的人,更是不可能了。
“帶你去看了之後,你就會知道的。”幻龍便朝著外邊走去了。
陸雲溪跟著幻龍從這件陰暗的房間裏走了出去,這裏在他的記憶中應該是一片漆黑陰冷的,然而,當他走出來的時候,這裏卻是一片陽光燦爛,然而,這裏的陽光確實沒有溫度的,隻是耀眼,沒有一絲的溫度。
他緊緊地跟在幻龍的身後,他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裏,隻是這樣地跟著,他心中明白現在幻龍不會害自己的,他雖然是自己的哥哥,可是那也是幻凰的哥哥,而不是現在他這個陸雲溪的哥哥,所以,說由於血緣,親情來說不會傷害自己,是說不過去的,而是,他知道幻龍一直都想要重建雙城,他想要自己幫忙,所以,他才會肯定幻龍不會傷害自己。
跟著幻龍,他們來到了一個懸崖邊,在懸崖的底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她怎麼會在這裏?難道幻龍所說的那個她,就是花儀容,不會的。自己一個人唄幻龍控製住就夠了,為什麼還要搭上花儀容呢?他不要花儀容受到傷害。
他驚訝地轉向了幻龍問道:“幻龍,你怎麼會把她帶到這裏的?”眼中不僅是驚訝還有憤怒,這是理所當然的,這裏不該有她。
“嗬嗬……她,這個翼族首領,隻有她才能將我們的斷橋補上,我們才會在明天利用龍鳳和鳴重塑雙城。”幻龍臉上瘋狂地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花儀容所補上的橋有在瞬間化為烏有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是一塊一塊地方上去的,為什麼還會破,還會不成功,難道是幻龍在欺騙自己,這座橋根本就補不上,可是他為什麼要騙自己呢,她不能想得太多,因為時間不允許,眼看著明天就是期限了,她不能放棄,為了陸雲溪,絕對不能。
與此同時,幻龍帶著陸雲溪從懸崖邊上一躍而下,來到了花儀容的跟前,現在花儀容爭蹲坐在地上,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隻是憑借著一股耐力,支撐著自己這個身體,繼續補橋而已。忽然看見有人影從上麵下來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幻龍,但是這一次不同好像多了一個人,她抬起了頭,滿眼的疲勞。她看到了,看到了陸雲溪,是陸雲溪,眼前的是陸雲溪,不過他答應過自己的,不會傷害陸雲溪的,他怎麼能夠在期限還沒到的時候,就將陸雲溪帶來了。她激動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陸雲溪,激動地叫道:“陸雲溪,是你嗎?陸雲溪,是你嗎?不是我在做夢吧。”
陸雲溪也激動地走了過來,握住了花儀容這雙因為補橋而已經僵硬的手,激動地說道:“花儀容,是我,是我,你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
忽然,幻龍一把將陸雲溪拽了過去,冷冷地對花儀容說:“哼……已經過去了九天了,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不能趕在明天夜幕降臨的時候補好,那麼我就會兌現諾言的。”
“不,不……”花儀容痛苦地哭喊著,“這是不可能的,每次當我補好的時候,它都會自動地斷開,這是不可能完成的。”
然而,幻龍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解釋,說道:“這是你的原因,我不會管,我隻要在明天晚上修好橋,否則,他的下場就是你造成的。”
“幻龍,你說什麼呢?”正當他要問的時候,幻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冷冷地對花儀容說道:“知道嗎?”
花儀容跪在了地上懇求地說道:“幻龍,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我會趕在明天那個時候補好的。”
幻龍一個轉身,便將陸雲溪帶走了,身影在這裏邊燦爛中小時的無影無蹤,花儀容依舊跪在地上,低著頭,眼淚嘩嘩地往下掉,耳邊還回蕩著幻龍走的時候的那句話:“你不應該求我,他的性命我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