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顧這個“天堂”,不像啊,為什麼天堂不是煙霧繚繞的迷離仙境,而是周圍綠樹環繞,還有小溪。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可是自己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他看著那個傳來腳步聲的地方,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來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會不會是那種人們口中相傳的牛鬼蛇神的樣子啊。
漸漸地一個影子出現在了他的眼裏,一襲雪白的衣服,雪白的,幽黑濃鬱的長發,分別有一縷從兩肩搭了下來,在胸前垂下。漸漸地走進了,女人的麵貌開始漸漸的清晰,一幅絕美的容顏,用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無法形容,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喜怒哀愁,冰冷的表情仿佛不為塵世間的一切所動,這就是仙女嗎?他看得呆了,這個仙女向自己走了過來,問道:“你沒事吧?”這個聲音好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他還沉浸在自己的這樣的美好之中,夢囈般地說了一句:“仙女……”那個女人的連仿佛一刹那之間,變得更加冷若寒霜,他打了一個顫噤,說道:“仙女,這裏是天堂嗎?我死了嗎?”他癡癡地問道,倒是把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給逗笑了,她笑起來更加美了,淺淺的梨渦,在雙頰上開心地笑著,一下子,他又癡了。女人回答他的問題:“你沒死,這裏也不是天堂,這裏是雲隱。你們昨晚經過的事血路,襲擊你們的是血奴。”女人淡淡地說道,表情瞬間又恢複到了剛才的那種平靜。他問道:“那是你救了我?謝謝!”女人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條小溪。
他又繼續問道,因為擔心同伴是否躲過了那場襲擊,:“那請問姑娘有沒有見到我的同伴?”女人隻是淡淡地說了一聲:“沒有。”陸雲溪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我忘記介紹自己了,姑娘,我叫陸雲溪,來自東方的安寧村,來這裏是為了尋找境域天堂。請問姑娘怎麼稱呼?”女人隻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仿佛很是不關心:“花儀容”剛說完,女人忽然轉過了身子,看向了她走過來的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從那個地方進來一樣,陸雲溪也看了過去,仔細地聽著,剛開始什麼也沒有,他疑惑地看著花儀容,花儀容依舊很認真地看著,而且表情中有種不愉快,那兩隻眉毛都快要不聽話地湊到一起了。可以肯定來的這個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的東西了,怎麼辦?現在自己的身體,還這麼弱,豈不是要拖累花儀容姑娘了,他問道:“花儀容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人要來?”花儀容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他再次看向那個方向,漸漸地,有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從腳步聲中可以判斷的出,來人也並非一般。他緊張地看著那個方向,也沒有注意到花儀容的表情。越來越清晰,聲音越來越近,好像在幾步就要到了,他屏住了呼吸,兩隻眼睛定定地看著那個出口的方向,一個身影漸漸地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