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蒼,野茫茫,白鷺低飛,掠過平靜的水麵將原本平靜的水麵勾起了陣陣漣漪,微風陣陣吹過來,漣漪緩緩地被吹到了岸邊泛起了點點浪花,岸邊的柳樹垂下長長的枝條鮮嫩的綠葉夠到了濺起的點點的浪花。夕陽西下夕陽的餘暉灑向了這一片美麗的景色上給她畫上了淡淡的彩妝,讓她顯得更加嬌媚。
一個小小的村莊在這一片安靜祥和的環境中安靜地睡著,然而在這安靜的環境下,這個村莊裏卻一點都不安靜。一個中年男子在大廳裏來回地踱步,顯得十分地焦躁,他的眉頭緊鎖著,一看便知倒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否則不會是這樣的表情,不一會兒,隻聽到大門被“支”地一聲打開了,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了:“村長,村長……縣令又要來征兵了。”被稱作村長的這個男子,看著這個跑得氣喘噓噓的男孩說道:“嗯,我知道了。”他一直都在為這件事煩惱,現在這個村子裏已經沒有多少壯丁了,怎麼辦啊?這仗要這樣打下去,這村子還能剩下幾個人,不能這樣,可是每年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信兒,怎麼辦?現在大家都不敢再去了,今年又到了派人去尋找那個傳說中的地方的時候了,今年卻沒有幾個人願意去,怎麼辦?難道要放棄嗎?可是那確實村民們能夠過上安靜和平的生活的唯一的方法,要是不去尋找,村民們遲早要在戰爭中全部戰死,他可不想這樣。要是在沒有人願意去,他都自己想去了。
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子,俊美的容顏,勻稱的體型,應該可以算作是“一枝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賽潘安”了,他的臉上也和這個中年的男子一樣,但是卻帶著幾分堅定地走了過來,對這個中年男子說道:“爹,今年就讓我去吧,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地方的。你就放心。”那個中年男子轉過身看著年輕的兒子,滿是不舍,可是卻沒有辦法:“陸雲溪,”重重地拍著他的肩膀,表示肯定。
那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看著村長和陸雲溪說道:“村長,我也去。”村長看著他說道:“陸,謝謝你。”陸笑著說道:“村長,沒什麼,這是我該做的。為全村人,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村長忽然轉高興為憂慮,說道:“陸,那你的父母願意讓你去嗎?”
陸隻是嗬嗬地笑著說道:“沒什麼的,我會勸我父母的。”
村長看著陸,滿眼盡是感激,說道:“好,好,好……”
陸看了說道:“村長,那我先回去了。”
“好,你就先回去吧。”村長送走了陸之後,回到大廳之後,陸雲溪的母親從裏屋出來了,看著村長說道:“孩子他爹,你怎麼舍得讓孩子去啊,你難道不知道這幾年派出去的都沒有音信了嗎?”
村長歎了口氣,說道:“我怎會不知,我也不願意,可是要是咱們的兒子都不去,誰還願意去,前幾年是陸雲溪兒小,可以說得過去,現在陸雲溪兒已經大了,怎麼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