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又跑了回來,這一次態度明顯好了許多。
二兒媳婦握著三兒媳婦的手,好奇的問道:“剛剛你聽見了嗎?他說什麼?他這是什麼意思?”
三兒媳婦拽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你沒聽見嗎?他說他是楚歌,是來治病的。”
說完,她也愣了一下,楚歌?
之前韓醫生說的名字也是楚歌……莫非就會他?
可是管家和宇文康時怎麼還沒回來?
三兒媳婦犯了嘀咕,正納悶的時候,宇文康時便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我們去的時候,沒找到楚歌的人。”
他氣喘籲籲的說道。
三兒媳婦更納悶了,她往宇文康時的身後看了兩眼,然後問道:“那管家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他在那兒等楚歌,我擔心爺爺,就先回來了。”
三兒媳婦恍然點了點頭。
宇文康時的媽媽將宇文康時拽到一旁,她使勁掐了掐宇文康時,壓低嗓音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現在可是好機會啊,你竟然還敢去找神醫!”
宇文康時察覺到三兒媳婦的目光,輕咳了一聲,他說道:“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什麼做做樣子,那個神醫已經在裏麵了!”
宇文康時一愣,他頓時震驚的看著她,“什麼?”
“就在剛剛,他進去了,在你回來的前一分鍾!”
宇文康時心驀地沉了下來,這不應該啊,他和管家是往西走的,而楚歌所在的賭石場是在東邊。
更何況管家當場就死了,就算不死,也受了那麼重的傷,不可能會找到楚歌的。
楚歌又怎麼會來到醫院呢?
“你們有沒有問他怎麼會來的?”
“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誰,甚至他都沒和我們打招呼,就直接進了手術室,我們是聽他跟小護士自報家門,才知道他叫楚歌的。”
兩個人在這邊竊竊私語,三兒媳婦看的蹙起眉頭,“你們兩個人在嘀咕什麼呢?”
二兒媳婦回頭訕訕笑了笑,他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是在問他一點事。”
宇文康時一直盯著手術室的門口,心下卻變得緊張起來。
楚歌來了,也未必能夠解開他的毒。
一抹危險的鋒芒從他的眼神中一閃而過。
手術室內,楚歌連手術服都沒穿便直接進了手術室。
這裏麵有幾個醫生是認識他的,在救治南宮老爺子的時候見過他一麵。
韓醫生見楚歌來了,便上前迎道:“楚先生,要麻煩你了。”
楚歌笑了笑,他說道:“韓醫生說笑了,救人本來就是我們大夫的天職。”
“切,打什麼官腔!”
有人不服氣的說道:“進了手術室,連最基本的手術服都不穿,還自稱什麼神醫?能夠救好南宮老爺子,怕是歪打誤撞了吧!”
“老三!不得對楚先生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