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會議才進行了三分之一,因為門派之間所產生的利益分布不均而產生了分歧。
幸好在場有劍春秋坐鎮,才沒有讓他們打起來。
不過讓楚歌感到好奇的是,這一次會議,黑巫教其實是受邀在列的,但是他都進來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到黑巫教的人存在。
就在他疑惑不解時,會議室的大門被人猛地推開,讓在場爭吵的激烈的人,都停了下來。
短暫的寂靜,看到來人是誰之後,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突然憤怒的站了起來,那人指著來人罵道:“黑寡婦,你竟然還有臉來參加會議?”
沒錯,來人正是黑寡婦,她身上穿著象征著黑巫教的黑色長袍,臉上帶著一個銀製的麵具,麵具隻遮住了她半張臉,露在外麵的臉頰白皙細嫩,看上去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但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年紀已經快有一百歲了。
楚歌這是第一次見到黑寡婦的真人,他坐在那裏,微微眯起眼眸,思量的光落在她的身上。
剛剛他還在想著黑寡婦是不是因為殺人命案,沒臉來參加會議了,看來是他多想了。
“黑寡婦,你殺害我同門同胞長老,我今天就要你償命!”
說這話的人是陳派的一位長老,他目光狠厲的瞪著黑寡婦,恨不得立刻上前去找她拚命。
黑寡婦目光幽幽瞟了幾眼,她唇角勾起幾分輕蔑的笑意,“你說什麼?,殺害了你的同門同胞?”
黑寡婦慢悠悠的走到那人麵前,語氣輕佻的哼了一聲,“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的人?你是親眼看見了?還是你有了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陳派長老冷冷的瞪著她,他就知道,黑寡婦是不會承認的,“哼,我當然有證據!死去的長老身上,有你獨有的毒素,你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哼,沒想到吧,我們長老在臨死前留了一手。”
當初判定凶手是誰的時候,就是因為在死者的身上留下了屬於黑寡婦特有的毒物。
這一點別人是模仿不來的。
黑寡婦笑了,她一點都沒有自責羞愧感,她道:“是我又怎麼樣?難道他不該死嗎?用他一個人的命來換我黑巫教上百門徒的命可算是便宜他了。”
楚歌本來以為黑寡婦會繼續否認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承認了,也是,在鐵證麵前,他就算想要賴賬,眾人也不會答應。
“陳派長老死有餘辜,那我們長老呢?為什麼你要殺害我們長老?”
葵花宗的人突然站起身來質問道。
眾人卻因為他說的話目光全部落在了楊坤的身上。
畢竟楊坤和黑巫教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現在葵花宗突然站出來質問黑寡婦,他們首先在意的不是黑寡婦如何辯解,而是楊坤會怎麼做。
楊坤坐在那裏,麵無表情,他也隻是冷漠的看著,周圍向他投來的目光,他一一都受著。
黑寡婦好像沒有看到楊坤一樣,嘲諷一笑,“你們應該知道,我殺的那些人都是為什麼而死,同樣的理由我不想去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