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忽然驚呼一句，隻見一行人從遠方緩緩走來。
為首的正是楚歌，劍春秋在出了莊園之後便直接離開了，畢竟這種層次的打鬥，無法讓他升起絲毫興趣。
楚歌這一刻，沒有再壓抑自己身上的氣息，而是直接全部綻放！
一股駭人的恐怖氣息從他身上逸散而出，周圍的人全都開始向後退去，臉上帶著驚駭欲絕之色。
直到楚歌走過了，陣陣議論聲才開始傳出。
“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氣息也太可怕了吧？”
“沒錯，他真的隻有後天境界？我怎麼感覺，他的氣息甚至比我師父的還要恐怖幾分？”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後天境界的強者，他的師父，乃是一尊貨真價實的先天宗師！
“來了？”石萬往走到船頭，目光直接盯在了楚歌身上，聲音雖然不大，卻傳遍了方圓千米的範圍。
楚歌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開口道：“抱歉，我來遲了。”
說完，兩手拱起，做了一個武道界的道歉禮。
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是敵是友，石萬往都要比自己大，算得上是前輩。該有的禮數，絕不能少，這是華夏幾千年來的規矩，也是德行！
很顯然，楚歌此舉讓周圍所有人全都微微點頭，石萬往臉上也露出幾分讚許之色：“無妨，正好老夫也借此機會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嗯。”楚歌看著石萬往，直接說道：“小子是個懶人，最討厭客套，不如直接開始如何？”
“哈哈哈哈，正合我意！”
石萬往楊天大笑一聲，而肌肉男此刻直接從船上跳了下來，在水中幾個縱躍便來到了岸上，這一手讓岸上的觀眾再一次眼前一亮。
能縱水而越，起碼也是後天後期的層次！
“楚先生，要船否？”一個老頭大呼一聲，指了指自己腳下的一葉扁舟。
“多謝，不用。”
楚歌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朝著湖上走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當楚歌真的走上湖水時，驚呼聲瞬間此起彼伏。
湖水此刻宛若凝固一般，隨著楚歌一隻腳踏上去，陣陣漣漪在周圍蕩開，然而水麵居然沒有被踏破！
就這樣，楚歌一步步，踩著湖水慢慢走去。
石萬往目光一凝，臉上的表情比之以往再度凝重幾分。
他曾經是先天境界，可是即便是自己的巔峰時期，恐怕都很難做到這一點，而這個年輕人身上的經脈又確實沒有融會貫通，依然停留在後天巔峰！
“楚先生，好本事！”
石萬往退後幾步，站在了船尾，將船頭部位讓了出來。
楚歌沒有搭話，就這麼走上了船頭，一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緩緩抬起：“分勝負？還是分生死？”
他對石萬往的感覺還是不錯的，這個老頭是一個典型的武道界老人，注重武道榮譽與尊嚴，在魔都期間，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下三濫的事情，比鬼毒門高尚了太多。
“既分勝負，也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