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滿頭黑線,“這不是見到了嗎?”
她是快死了,還是要死了?她還不是沒死嗎?這丫頭在詛咒她嗎?真夠沒心沒肺的。
“我怎麼會在醫院?”淺夏趕緊扯開話題,她可不想繼續被‘詛咒’。
曉柔馬上破涕為笑,“姐,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掉?”
唉!為什麼就離不開這話題呢?淺夏不回答,示意曉柔一次性把話說完,“你差點把自己毒死。”
還是死……
等等,這話從何說起,她沒那愛好吧!怎麼可能沒事毒自己玩?“把話說清楚。”
“你把兩種不能混合服用的感冒藥,混合服用,中毒了。”
感冒藥?這個淺夏還真不知道,根本不了解,她隻知道感冒就該吃藥。
“還好發現的及時,淺夏姐,是我救了你哦!”曉柔還不忘給自己戴高帽。
“要我以身相許嗎?”看著曉柔那不知所謂的模樣,淺夏沒好氣的說,現在想想,還好自己命大。
“那倒不必,現在,淺夏姐盡快好起來才是正事,外麵為你住院的事都鬧騰了,說你是被拋棄,選擇自殺。”
被拋棄,被誰拋棄,這讓淺夏想起了還有晚會頭條的事,“波哥美擺平這事?”
淺夏說的波哥,就是她的經紀人,常常拿她沒任何辦法的經紀人,不聽安排還不準說,讓波哥對她真是焦頭爛額,背後又那麼一大靠山,她還不靠,沒一點上進心,讓波哥隻能歎氣。
現在好了,又多一靠山,而且,這次的事一發生,不擠進一線都不可能了,這次波哥可是樂了。
“你指望波哥?這是他做夢都想的事,你要他擺平?你還不如叫他去死。”大大的實話。
說起波哥,曉柔想起還沒通知波哥,淺夏已經醒來了,急忙走到外麵去打電話。
現在醫院外被記者堵的水泄不通,根本沒辦法出去,再說,淺夏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
身體是無礙了,可還需觀察,恢複,現在的淺夏,隻能是個病人。
當波哥翹著蘭花指出現在淺夏病床,淺夏隻想翻白眼。
他那欣慰有表示關心的表情,是什麼意思?純屬欠揍的模樣?
配上波哥本就娘的整體樣貌,簡直侮辱她的眼,隻能翻白眼了,真是欠收拾。
直接別開眼,扭過頭,不看他,心裏瞬間舒服不少,她這經紀人,真沒救了。
“夏夏,你真是我的女神,我愛死你了。”波哥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淺夏的心頭仿佛跑過無數匹草泥馬,震的她的胃翻江倒海,隻想吐,雞皮疙瘩掉一地。
知道波哥娘,沒想到會有這麼矯情的時候,是以前沒給他施展的機會?
現在想想,的確沒有,因為她從沒讓自己有往上升的可能。
現在一步上升,波哥不激動是不可能的,隻是激動的太惡心了,讓淺夏有些受不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夏夏,你知不知道,這次你的新聞鬧得太火了,你馬上也要隨之火起來,我真為你感到驕傲。”
看波哥說的那麼起勁,淺夏的確要火了,倒是是怒火,那一句又一句的‘夏夏’,讓淺夏好懷戀波哥發怒時叫她‘淺夏’的樣子,即使再怒也娘的可以,至少表情讓人能看的過去。
“波哥,穩住,穩住。”就連曉柔也看不下去了。
這對她們來說,真是身心耳的荼毒,真是讓人惡心的不能加劇了,催化性的達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