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呢,難道遇到鬼打牆啦?我已經不再相信這種事情會隻出現在靈異小說裏,所以我和徐朗雖然每天依舊鎮定地吃著我們的魚,心裏卻早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如果不是相互幫著,我們這種忠實的馬列主義粉絲早就被嚇死了。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或許明朗,再也沒有出去轉個圈。而是在小溪邊過起了我們的小日子。

用溪水將衣服洗淨烤幹,有時候為了洗一次澡,烤一次衣服,我們當中一個人要一直忙著生火烤衣服,另一個則差不多洗完澡之後差不多赤裸地站在一旁等著衣服幹,天氣倒是不冷,再加上火烤衣服,很容易就會幹了,人也不容易著涼,因為沒有要換洗的衣服,隻能用這一招。剛開始的時候吧,這麼什麼都不穿,站在對方麵前,我確實覺得挺難為情的,但每次徐明朗都在忙著為我烤衣服,說是怕我著涼,根本不會怎麼看我,我也就漸漸當自己不存在了,反而是在替徐明朗烤衣服的時候不斷用眼睛去偷瞄他,有一回,終於被他發現了湊上來又是一陣親熱,害得我差點把他衣服給燒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敢看他。在這種日子下的我們其實已經沒怎麼去考慮生死了,隻想著把每一天過好不再把時間都浪費在繞圈圈上,因為我們覺得就算再這樣挺好的,也不知是前幾年團聚的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太奢侈,還是我們生性容易滿足。我們竟然覺得這個現在死在這兒也是挺滿足的了。“沒想到我們逃過了修建萬裏長城被活埋的命運,逃過了各種阻礙,卻要死在在這種非人勢力上。”一個月之後的某個夜晚,我躺在徐明朗的懷中,不禁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