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千份這麼快就又賣完了。”
嚴老和白執事彼此震撼的對視了一眼,尤其是嚴老在低頭看了一眼依舊人影不減的大廳後,深深的吸上一口氣,咬牙道:“印,再去給我拓印一萬份。”
“是。”雅致二話沒說,掉頭就往樓下跑,因為樓下都快忙瘋了。
“看來今天是要破我百寶閣有史以來的記錄啊!”嚴老喜不自禁道。
“哈哈,也該輪到你們破一破了!”白執事開懷大笑道。
“嗬嗬,說到底還是你們鬥角場搶先一步,連續四十六勝也就算了,還與玄境戰成了平手,賠了人家三萬多塊靈石,你們鬥角場這次算是破大發了。”嚴老斜睨了白執事一眼,話語中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唉,那家夥又何止從我們鬥角場贏走區區三萬多靈石啊!他還在鬥戰台上以‘指點’為名,公然收受了其他修煉者數千之多的靈石,同時還有一頭二階靈寵,總額度加起來差不多得有五六萬呢!”
白執事先是沒好氣的看了自己這損友一眼,後又仿佛找到了傾訴對象一般,愁眉苦臉的說道。
“什麼?公然收受靈石,這豈不是壞了你們鬥角場的規則,你們怎麼不管?”
百寶閣和鬥角場同是紮根在沂州城,平時雖鮮有往來,但對彼此卻知之甚詳。所以,嚴老聽聞白執事的話後,才會有此一問。
“唉,事情是這樣的....”白執事長歎一聲後,將葉楓所做的一係列奇葩事娓娓道來。
起初嚴老聽著還會忍不住哈哈大笑兩聲。但是隨著白執事的越發講解,嚴老逐漸笑不出來了,轉而眉頭深鎖,擠成了一個‘川’字。
“嚴兄,你這是怎麼了?”當白執事講完後,看到嚴老露出一臉複雜怪異之色,詫異的問道。
“唉,實不相瞞白兄,其實我百寶閣前些日子也遇到過一件窩火的事情。”
嚴老老臉一紅道:“就是前些日子啊,有一個黑袍少年來我百寶閣賣符,那符是最低等的火球符,卻又和其它火球符不同。當時出於好奇,我便想收下這幾張符研究一二。結果那小子給我下套,最終以每張符二十塊靈石成交了。”
“什麼,一張火球符你給他二十塊靈石?”白執事大驚道。
“咳咳,其實我本意是隻想給他三五塊靈石了事的,都怪那小子太卑鄙了。”嚴老眼神閃爍,為自己辯解道。
“卑鄙嗎?人家那叫聰明!如果不聰明怎麼能削到你這隻老狐狸呢。”白執事調侃道。顯然是在報剛剛那嘲笑之仇。
“你這老東西,還是這麼記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嚴老臉色黑的跟鍋底灰一樣。
讓人在他最擅長的領域給算計了,這本就是嚴老心中難言的痛。
如今這痛卻被人拿來當做笑話,嚴老焉能不怒。若非笑他之人跟他交情莫逆,恐怕嚴老拿刀把白執事給剁了的心都有了。
“等等,嚴兄你說那小子來賣符的時候用黑袍遮麵,看不清真容對嗎?”
驀地,白執事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臉上的笑意斂去,蹙眉問道。
“是啊,怎麼了?”
嚴老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他現在對自己這老友可是更加不滿了,這是在懷疑自己的話嗎?
“恩!“
白執事沉吟道:“同樣的不顯真容,同樣的年輕,同樣的行事陰損,我覺得你我口中之人多半可能是同一人。”
“什麼?同一人?”嚴老驚叫,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就差沒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