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戈要遭到毒手的時候,地麵突然猛烈的震動了一下,好像是外麵什麼東西爆炸了一般。
聽到這樣的動靜,首當其衝眼眸中閃過高興之色的便是冷戈。
他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吐出來,超級嫌棄的看著落在自己身上的兩雙鹹豬手。
此刻的他,卻是無能為力。
震動的聲音愈來愈大,戴著麵具的女子,心中閃過一抹疑惑,走到門口,朝著外麵探查的看了一眼。
隨即對著兩名就要行凶的女子使了一個眼色。
兩名女子拾起自己遺落在地上的衣裳,雖然體型臃腫,速度卻是極快,飛速的消失在石室中。
女子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一把拉起鋪在床鋪上麵的被褥,卷著冷戈,隨手不知道按了什麼地方的機關,隻見一塊石板一翻。
兩人雙雙朝著地下墜落。
就在此時,石室被轟炸出一個大窟窿,手執利劍的兩名男子,一臉凝重的衝了進來。
“爺?!”二人的聲音焦躁。
暗道裏麵。冷戈像是一塊抹布一樣,被拖拽著橫衝直撞朝著不知名的地方奔去。
他想要出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了啞穴。
隻能眼神憂鬱的任人擺布。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女子終於停下身子。
冷戈啪的一下被扔在了一處空曠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幹燥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皺眉,應該是這裏不通風的緣故。
“死之前,有什麼遺言,老身心情好,或許會通告一聲你的家人。”冰冷的聲音緩緩在冷戈的頭頂響起。
與此同時,冷戈身上的啞穴也被解開。
之聽見他冷哼一聲,並沒有說話,對於這樣的變態,他多說一個字,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突然女子彎腰,突兀的湊到冷戈的跟前。
戴著鹿皮手套的手,在他的臉上拍了兩下,意思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如此近的距離,一股幽香躥進冷戈的鼻翼,他眼眸一深,對著女子的肩頭一口咬了過去。
咬住之後,他下了重口。
身側傳來女子的悶哼聲,一股鮮血從冷戈的嘴角彌漫出,他心中詫異,為何女子沒有將自己劈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牙關有些僵硬,他突然鬆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女子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幽幽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冷戈,不由得讓他心頭一陣發麻。
突然,女子的手動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一顆不知名的藥丸拿在手中,一把捏住冷戈的下巴,就要塞進去。
意識到危險,冷戈緊緊的閉嘴,他忘記了,此刻失去力氣的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裏有力氣和一個武功高強之人抗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