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子母封神陣的子陣,而其外圍的陣紋,便是激活之匙,隻要你一踩上,此陣便被激活,雖說此陣經過無數年地蹉跎,已有些殘破,但你若對上,十死無生。”
炎帝沉聲道,項風聽完,看著自己身前的數道陣紋,一陣後怕,看向炎帝,眼中一片感激之色。
炎帝淡淡地搖了搖頭,微微一笑。對於項風,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如此上心,甚至還願意耗損原本不多的靈魂力,來幫助他顯化陣圖。
看著臉色有些發白色項風,炎帝一陣歎息:也許是因為他姓項吧。
“前輩,你怎麼了?”聽到了炎帝的歎息,項風出聲詢問道。
“嗬嗬,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聽到項風的關心,炎帝有些欣慰,一改之前的苦澀,再次恢複到慈祥模樣。
“還有,你所遇到的情況,應該是傳說中的生命傳承。”
“生命傳承?”項風有些詫異,內心深處,一絲不詳緩緩升起。
炎帝神色一凝,再次慎重道:“也就是使用生命之力,孕養新生命的一種另類方式,雖名為傳承,但卻無法給予後者一絲魂力及力量。
而你所謂的那片虛無空間,應該是自己的夢境,之所以帶你一直跑,是為了讓你擁有充足的生命之氣。”
“簡單來說,就是將自己的修為,以生命與引,化為最為純淨的生命之力,凝成一片夢境,將一些簡單的信息及知識融入其中,孕養新生嬰兒地方式。”
炎帝說完,看著已經有些激動地項風,緩緩地閉上眼睛:“是一種,以命養命地至高手段”
“那…傳承者…釋放生命…之力後…”項風話語有些顫抖,心中不詳越來越濃。
“必死無疑。”
項風臉色瞬間蒼白起來,一股悲傷油然而生,從炎帝的話語中,他明白,自己應該是在古墓出生的,而那道夢裏那重複循環地聲音,定是自己的母親無疑,而自己醒來之後,種種跡象表明,的確是接受了生命傳承,那麼做出生命傳承的人,呼之欲出。
項風原本的怨恨瞬間消失,他終於明白,自己並不是被拋棄,而是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
眼淚順著眼角悄然流下,項風牙關咬緊,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倔強地他,雙拳緊握,指甲刺破掌心,鮮血順著下勢,緩緩滴到地上。因為如今的他,不再擁有哭泣的資格,因為他很幸福。
“唉!”炎帝一聲地歎,看著眼前倔強的少年,心中一陣疼痛,低聲道:“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她當時,應該受了很重的傷,否者,斷不會走此絕路。”
“受傷?”項風猛然抬頭,眼神之中,冷寒之色緩緩凝聚。
“嗯,應該如此,生命傳承是至高魂技,整個魂鳴大陸,會的人絕不超過一掌之數,要求十分苛刻,必須擁有皇階之上的實力,更需要剛剛分娩並精通生命魂技的女性方可施展。”
“如果不時因為受了極重的傷,即將隕落的話,至少會有數十種更好的選擇才是。”炎帝緩緩道。
“啊!我一定要讓傷害母親的人,付出代價!”
項風雙眼通紅,已然有些瘋狂,夢境之中,追逐數十年的怨恨頓時化為憤怒,在此刻猛然爆發。雖然從沒見過自己母親,甚至不知道自己母親是誰,但他明白,這便是他的責任。
炎帝見此,暗暗歎息。
許久以後,項風終於冷靜了一些,將收好絲巾輕輕拿出,看著上麵的女子,一陣心痛:“這應該是娘留給我的唯一禮物吧。”
炎帝有些不忍,看向項風,餘光掃到絲巾,陡然凝固,沉思片刻後,道:“這條絲巾,我好像見過。”
項風一聽,眼中精光一閃,急切問道:“真的嗎?”
“嗯,我不是告訴你,你是這幾千年,第二次進入此地的人嗎!而第一次,我似乎見過這條絲巾,因為時間有些久遠,隻記得當時進古墓的應該有三人,兩女一男,具體地,一時之間,也無法回憶。”
炎帝看著絲巾,緩緩道。
“前輩,這對我很重要,麻煩您一定要仔細想想。”項風有些激動,不覺前邁半步,懇求道。
如果炎帝真能想到什麼,那麼項風便能以另兩人為突破口,尋找出自己母親的線索,屆時,自然能夠尋出仇人。
“嗡……”一陣嗡鳴響起,原本密集陣紋瞬間消失,古老陣圖快速運轉起來,項風低頭一看,隻見右腳之下,一條婉如細蛇的陣紋緩緩蠕動,發出絲絲灰芒。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