犼能飛!但是二口女不會。
二口女顧不得大口大口的鮮血被這一踹震得吐了出來,在半空中無處借力,隻能將身子窩了起來,長發一卷,將整個身子包了起來,向下墜去。
犼的火焰到了,從口中吐出的火焰瞬間將二口女包裹了起來,伴隨著二口女不斷下落,犼也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向下飛,口中噴吐的火焰時刻包裹在二口女身上,一陣陣淒厲慘叫,夾雜著老鼠被斬斷尾巴時的那種吱吱亂叫,二口女的頭發可以是生不如此。
嘭!
一聲巨響落地,二口女將地麵砸出了一個坑,她的頭發急速蠕動著。
犼看了一眼,但是也不敢上前查看,隻能回頭看向戰鬥的地方,雙腳一蹬,身子如同貼地飛行一樣,向楚河等人的樹林飛去。
現在關鍵不是二口女,而是那個陰陽師。
從一開始二口女受傷的時候,那個陰陽師就不見了,楚河本以為他放到了稍遠一點的地方觀戰,但是現在卻一直沒有露麵。
現在隻要殺掉陰陽師,一切都結束了。
不光犼在找他,此時楚河也在找那個陰陽師,白澤已經被楚河收進了係統中,楚河拔出定唐刀,衝向了戰場中央,但是陰陽師已經不知去向了。
“怎麼回事?”
楚河眯著眼睛看向四周,就算是隱身術,這麼長時間也總該有點跡象了,這麼長時間的隱身術,是不是有點逆了?
犼手掌上一團火焰騰起,向自己腰間的傷口抹了上去,一陣灼燒過後,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這一片傷口足有數百道,不用這種方法根本連血都止不住,而犼的防禦力,就算是沒有鱗甲覆蓋的地方,也絕對要強過四級喪屍。
“那陰陽師絕對跑不遠,我再跟她拖一會,陰陽師就交給你了。”
犼一邊扭了扭脖子,一邊向楚河到,這對於楚河來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一開始的時候犼可是牛B哄哄的稱呼人家姑娘,動不動就要隨手捏死人家的勁頭,現在居然成了,我再拖一會……交給你了……這都是什麼打擊士氣的話。
正當兩人著的時候,遠處的樹林外,二口女已經緩緩的走了過來。
現在,才有點鬼怪的模樣,一改先前的嬌俏美貌,此時的二口女麵目猙獰,鬢發蓬鬆,雙手無力的垂在胸前,雙腳離地正緩緩的向犼飄了過來。
楚河看著二口女的頭發,忽然想起了什麼,對犼道:
“我們不用找陰陽師了,今必須打敗她。”
犼的雙手手臂上緩緩覆蓋上鱗甲,舔了舔嘴唇,臉上爬上了一絲苦澀的笑容道:
“為啥?”
“因為我懷疑,陰陽師被她吃進肚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