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西樓,楚河在牆角趕緊變了回來,幾人先是把東西全部放到了東南住宿樓當中,這箱子裏四把帶著消 音 器的步槍,幾十發子彈,幾顆手 雷,還有頭燈,配置還相當齊全。
一路上疑惑之人甚多,但是楚河等人昨的特殊貢獻,讓所有人都得高看幾人一眼,這群人有些特殊舉動,也無可厚非。
刑野這幾倒是也樂得不摻和楚河幾人的計劃,對他來,現在能在堡壘內過幾安生日子,他也不想跟楚河幾人冒險,對他來,活命,比什麼都重要。
一整,楚河幾人也隻是在後勤部露了個麵,後勤部的大漢們早就為楚河馬首是瞻了,要服一個人,對他們來,就是一朝一夕的事兒,有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兒,這些人壓根沒指望楚河幹活兒。
鑒於後勤部昨的英勇表現,每棟樓裏連垃圾都少了許多,更有許多自覺地人們,自掃門前雪,就為給後勤部留個好印象,後勤部的工作無形當中不知道輕鬆了多少。
一再無話,時間也到了深夜。
不等到十一點多,十點二十分剛剛宵禁不久,整個堡壘陷入了一片黑暗的寂靜當中,趙喜已經從樓上偷偷溜了下來,救世軍衣服收拾的緊趁利落,全副武裝,荷槍實彈,敲響了楚河的房門。
黑夜之中,幾人如同與黑暗合體的影子,順樓梯溜到了廣場。
“這個地鐵線的入口,就在蔬菜生產基地那邊,最初是一個菜農幸存者發現的,可是從來沒有人敢進去過。”
趙喜在前,一邊帶路一邊聲的對楚河幾人解釋道。
偌大的廣場上,安靜異常,除了較為重要的西樓和南樓巡夜的人比較多,其他樓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設備和人手監控起來,廣場上更是空無一人,隻有冷風嗚咽的呼嘯。
蔬菜生產基地,位於南城牆下,此時大門緊閉,一把巨大的鏈鎖掛在大門上,趙喜舉起手中的步槍就要開槍,楚河一壓趙喜的槍口,瞪了他一眼,隨後看了看刀四。
刀四上前,雙手抓住鏈鎖兩邊,雙臂一較勁,就聽得嘎巴一聲脆響,鏈鎖連接處從中被擰斷,趙喜又驚又喜,他好歹也是三級變異者,清楚得很,即便是力量加到了三百,也不是如此輕易就能擰斷這手指粗細的大鏈鎖的,那可是純鋼的!
大門扒開一條縫,幾人魚貫而入,最後由張瑩關好大門,纖細的手探出去,將鏈鎖重新搭好,至少明也隻有開門的一人知道。
碩大的基地內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以楚河的目力隱約能夠看到一個個蔬菜大棚的輪廓,許多研究的溫室,滿地的肥料,以及許多鏟、鎬等工具,陣陣新鮮的泥土香味撲麵而來,讓人耳目一新。
趙喜帶著眾人直接鑽進了一個巨大的蔬菜大棚,向裏走了幾十米,來到了一個覆蓋著大片雜草的地方,撥開雜草,兩個看起來異常結實的純鋼卡扣卡在一個純鋼的洞門上。
趙喜一邊扒開卡扣,一邊向幾人嘟囔道:
“這個洞口是向下開門的,所以從下麵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的,不過你們放心,堡壘內分為很多派,你們後勤部就算是不合群的高傲派,我們也有窮人派,這旁邊看這個菜棚的老張是我朋友,我已經跟他好了,我們回來,連敲三二一的暗號,他就會給我們開門的……”
著話趙喜已經將洞口向下一推,洞門聽上去還非常厚重,楚河打開肩上的頭燈向下照去,那脆弱的光柱,似乎都被洞口內的黑暗吞噬殆盡,根本照不出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