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隻喪屍已經被刀四和虎子殺光了,兩人看到楚河扛著一堆消防水帶,也是一愣,楚河仍然沒有多做解釋。
三十四,三十五,兩層樓樓道中的消防水帶都被楚河收繳到了一起,刀四刑野也各扛著一大卷水帶,跟著楚河撞開了台的門。
雨過未晴,烏雲似乎還在眾人頭頂盤旋不肯離開,這個距離,更是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潮濕的烏雲,台非常寬敞,兩隻虛弱的不成樣子的喪屍,踩著地上大堆的垃圾袋衝來,被虎子解決。
咚!
楚河把消防水帶扔到地上,用手向後攏了一把已經一指來長的頭發,指了指對麵的高樓台道:
“每根消防水帶三十米,從這到對麵,不到七十米……”
白桃幾人暫時明白了楚河的意思,張瑩卻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用水帶做個吊索?那……那邊怎麼固定?”
楚河嘴角一勾,指了指自己,張瑩美目中隻剩下驚訝,嘴微微張開,死死的盯著楚河想看他到底是不是開玩笑。
白桃柳眉一挑,輕咳了一聲,咬了咬嘴角,媚眼含嗔的瞪了楚河一眼,迎上的卻是楚河略帶茫然和無辜的眼神。
“老四,當個發射器!”
楚河一癟嘴,挑了挑眉毛,心想白桃是不是來親戚了?聽女人來親戚了脾氣不好,要不然為啥無緣無故的生氣,趕緊招呼了刀四一聲。
“好嘞!”
刀四這會還能不明白楚河的意思嘛,當即應了一聲,把大刀靠在一旁的管道上,走到了台邊緣,背對著身後遠處的高樓,脖子扭動的嘎巴巴直響,雙臂沿著身體晃了幾圈,簡單的熱了熱身,刀四早已不是一開始的刀四,跟楚河混了這麼久,早就隨了楚河的脾氣。
楚河幹,擼起袖子幹就完了,楚河跑,撒開丫子就是撩!
楚河也從自己需要助跑的路徑上清出一片空地,隨手把虎子收回了泥人張係統內,扭了扭腳踝,活動了一下膝關節,自己的心幾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但是為了不讓白桃擔心,臉上表情依然輕鬆,畢竟這是三十幾層高,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心點!”
“心點……”
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麼令人擔心的氣氛……白桃和張瑩竟然異口同聲的囑咐道,隻不過張瑩明顯沒有白桃的有底氣,刑野怎麼也是大學生,就算再書呆子,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比整被師傅逼著捏泥人見過的太多了,感覺到氣氛不對,趕緊打了個圓場:
“心點……”
楚河似乎也感覺到了點什麼,隻不過不敢往那想,衝幾人擠了擠眼睛微微一笑,轉向刀四,眼神陡然變得淩厲起來,雙眼中精光爆閃,氣沉丹田,腳踏罡風,爆喝一聲:
“來了!”
人已經如同子彈出膛,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