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燼拍開他的手,秀俊的眉間皺了皺,“我明明已經恢複了七八成,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讓我去幫你,難道我還不如你身邊的那幾個侍衛嗎?”
姬雲痕笑了笑,“不是不如他們,而是不想讓你這麼早就出現,你可是我的王牌啊。”見墨燼有些不開心,姬雲痕隻得笑著安慰道。
墨燼一聽他的話,皺起的眉頭才微微有了些舒展,“好吧,我聽你的安排。”
墨燼話落,姬雲痕接著道:“我還有事,你先養著身體,別忘了喝藥。”
待墨燼點頭之後,姬雲痕轉身,飄身便離開了,墨燼來著他離開的影子,神色稍微有些出身。
大半日過去,慕容淩與蕭茗便到了無憂山的山腳,看著才剛剛有些化雪的無憂山,蕭茗的心裏油然而生出一種安全與幸福的感覺,她在這裏生活了十年,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讓她記憶猶新,況且,後來她知道原來慕容淩這些年也一直在暗處陪著她,她的心,便更加的幸福和溫暖,想著想著,蕭茗牽著慕容淩的手,莫名的收緊了幾分。
“我們走,我將它埋在了山頂。”蕭茗指著無憂山的山頂道,無憂山並不是很高,與其說它是山,倒不如說它是一個比較高的山坡罷了,並不算陡峭,兩人牽著手,邊走邊玩,不一會兒,便到了半山腰。
“慕容淩,你看,那裏就是我住了十年的地方。”雲閣設立在無憂山的半山腰,蕭茗在這裏生活的十年,再次看到,難免有些激動。
慕容淩看著她激動而笑著的模樣,輕聲道:“嗯,我知道。”
話落,他繼續道:“我還知道,你曾有一次不小心從半山腰伴著,差點滾下去,還是我從暗處扔過來一根藤蔓,你才沒有滾下去。”
蕭茗踹了他一腳,開口道:“能不能不提這些糗事?”
慕容淩吃痛,果然蕭茗踹人有技巧,每次都踹的那麼痛,“茗兒,我好歹是你的夫君,你就這般不心疼嗎?好疼……”
蕭茗白了他一眼,“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趕緊走,不然一會就沒有了!”話落,她便跑了起來,全然忘記自己腹中還有一個孩子。
慕容淩此刻也不知道蕭茗的腹中有了他們的骨肉,便任由蕭茗跑在前麵,而他,便在後麵追著,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很快便到了無憂山的山頂。
“你幫我找一棵被我畫了記號的樹,玉茗香就埋在那棵樹下,隻是這裏樹太多了,我忘了是具體位置了,不過那樹上,刻了一個”茗“字。”蕭茗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一副委屈到忘了什麼東西的模樣讓慕容淩越發喜歡了。
“趕緊去找啊,那可是我親自釀的,純度不高,但是特別香,當年師父要找我要配方,我都沒有給他,並且我就弄了那麼三壇,如今已經埋了七八年了,定然是非常好喝的,你趕緊找,我想想就嘴饞了。”蕭茗一邊找,一邊笑著說道。
慕容淩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眼睛裏麵都是笑意,也連忙藏著她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慕容淩對了不遠處的蕭茗道:“茗兒,你來看看,是不是這棵樹?”
蕭茗聽到慕容淩叫她,一步並兩步的跑過去,看到樹上那熟悉的字體,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我將三壇都埋在這個下麵了。”
慕容淩笑著道:“我來挖,你在一旁等著。”
蕭茗點點頭,慕容淩則把衣服撩起來,然後蹲下開始用手挖,沒過幾分鍾,便挖出了兩壇。
“沒有了,就這兩壇。”慕容淩拿出兩壇之後遞給了蕭茗,然後卻又發現了一個錦囊。“喏,還有這個。”慕容淩將手中的錦囊遞給蕭茗。
蕭茗不解的打開錦囊,而慕容淩則是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隻見錦囊中有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臭丫頭,你不給我,我自己挖!”蕭茗一看,就知道這是雲華無疑,“這個死老頭,看我抓住他了不揍他!”
慕容淩聽著蕭茗的話,心裏都偷偷笑了許久了,他也隻能抱歉讓雲華背了黑鍋,當年他知道蕭茗在這裏埋了東西之後,便過來挖走了一壇,然後仿照雲華的字跡,留下了這樣紙條,如今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上麵的字跡已經不是特別清楚了,所以蕭茗自然沒有看出來這是高仿版的。
“罷了,他終究還給我們留了兩彈,來,今日就讓我嚐嚐,茗兒的手藝如何!”慕容淩笑著道,說著還揉了揉蕭茗的頭發。
蕭茗揚眉,“我的手藝,自然是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