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隆皺了一下眉頭。
包括黨為軍第六裝甲集團軍指揮官迪特裏希在內的22人被判無期徒刑。
因為這一年,德國一直在東西兩線不斷收縮,不斷撤退,不斷投降。
所以,盡管事情的真相一時之間查不清楚,但並不妨礙74名被告裏,包括派普在內的43人被判死刑。
如果他回去的時候看不到薩爾尼,一定會揍她的。
“是的,先生,是的。”馬力特趕緊說道。
經勘查,這顯然對沒有一次打死的人進行的補槍。
但是現在?
美軍中的一名律師。
薩爾尼長那麼大都沒有離開過斯帕巴尼奧斯。
作為美國人,艾爾維特上校卻隻忠於法律,認理不認人。
可孟哲俊卻見多識廣。
他還說,菲律賓其實很小,在菲律賓的周圍,還有很多國家。
有的說是82人被殺,50多人逃走。
盡管誰都知道,確實有很多美國戰俘被殺,但最終除一人在審訊時因非法手段而死之外,其他人都活了下來。
大家都是年輕人,所以有些相同的愛好和話題。
薩爾尼終究還是接受了對方的禮物:
一枚手工製造的精巧的發卡。
1944年12月開始的阿登戰役,美軍遭遇重大傷亡,德國元首將此戰看為決定命運的一役。
黨為軍第一師的諾曼,時年19歲。從小就被泡在內粹教育裏的他,十分興奮。
有受審者說,是一部分俘虜騷動想逃,於是看守開槍。
甚至,還有以他為原型拍攝的美劇。
正因如此,得知死刑判決後以為將被處決的派普,給艾爾維特寫了封信,裏麵提到:
考斯頓為孟紹原帶來的一個朋友。
為何要殺?
他在調查中發現,派普等人遭受了刑訊逼供,而依法,這樣的證詞,是不應該被采納的。
這事還被捅到了美國國會,參議院審議的結果是,推翻判斷,因為“正義的審判不能使用非正義的手段”。
……
這就要歸功於艾爾維特上校等辯護律師。
“是嗎,你要走了?”孟哲俊一聽,戀戀不舍。
自己的姐姐可沒有資本做走私生意。
迪隆上校是個脾氣暴躁的家夥。
隻有像你這樣具有騎士風度的人,才能夠重建和平,並使我們兩國的緊張關係得以重新恢複。”
他告訴薩爾尼,距離斯帕巴尼奧斯不遠的馬尼拉,曾經是多麼的美麗繁華。
所謂的合作夥伴,無非是打聽到了自己,然後拉她一起做所謂的生意,看中的無非就是她弟弟的身份而已。
在阿登戰役中,他俘虜了一些美國人,犯下了撲朔迷離的馬爾梅迪屠殺案。
眼前的亨得利普少校,居然是他的助手?
“少校,非常歡迎你來到馬尼拉。”
“謝謝,中校。”
亨得利普禮貌地說道:“就在兩周之前,我還在歐洲,可是,需要一些法律專業人士來菲律賓,幫助這些重建法律秩序,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戰爭還沒結束,但法律秩序到了重建的時候了。”孟紹原接口說道:“少校,我有很多的問題,需要得到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