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言一語,最終將寒髓玉床,拍到了五百萬,這時,那名老者首先退出,眼露寒芒的似乎等待兩人中,誰拍下這寒髓玉床,而後殺人奪寶的意思。
拍賣價格達到七百萬時,男子與鬥笠女子,還是並不打算放手的意思,最終,男子忍不住的陰森開口道:“這位道友,多一個朋友不如少一個敵人,此寶讓給在下吧”!
男子口氣略帶威脅之意,聞言,鬥笠女子也陰沉的回道:“聒噪,買不起閉嘴,況且大會規定拍賣期間,買主不得私自閑聊”。
鬥笠女子說這話時,看向大台,突然間,大台上一股威壓突然向男子襲來,震的男子吐出一口精血在地。
“老道說過,破壞拍賣會流程,必然會出手滅殺,看你是初犯,便給你個教訓”大台之上霸天子道。
這鬥笠女子果然不一般,竟借勢打壓男子,男子被霸天子威壓震傷後,眼神怨毒的看向鬥笠女子,殺機大起,卻礙於此地形勢所迫,強忍下怒氣。
最終男子不在開口,就在鬥笠女子要已七百萬拍下寒髓玉床時,郭晨突然開口道:“我出八百萬”。
“是他”
“是他”
“他竟和元嬰修士奪寶”
“貌似他修為還未到達元嬰”
“這下有好戲看了”
周圍議論聲紛紛傳來,郭晨基本不理會,左耳進右耳出。
“哼”鬥笠女子似乎放棄加價,悶哼一聲。
至於爭奪此玉床的那名男子,先是一頓心情大好,而後目露殺機的看向郭晨,而先前那名拍賣此玉床的老者,同樣露出一絲殺機,看向郭晨。
拍賣會結束,郭晨走向台付清了靈石,將龍玄玉露,小心的裝進特製的琉璃小瓶中,同時玉印掐幻而出後,將寒髓玉床收入玉印中,最終,提起籠中小獸和謝文武回了客棧。
回客棧的一路上,謝文武總是小心翼翼,生怕郭晨得罪的元嬰修士找上他二人,但其言語中,卻是一副絲毫不懼的意思。
客房內,郭晨看著籠子裏的小獸許久,之所以他要拍下這小獸,是因為他從小獸身上,感受到一絲情切的感覺,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出來,隻隱隱感覺,非要得到這小獸不可。
正當郭晨將籠子打開後,小獸跳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看向郭晨,甚是可愛,郭晨緩緩伸出手試探,小獸則用小角蹭了蹭了郭晨的手,似乎表現出情切的意思。
“你是不是也從我身上,感受到情切的感覺”郭晨對小獸問道。
小獸“嗷”“嗷”的小叫了幾聲,似乎回答了郭晨。
“嗬嗬,看你的樣子,如此怪異,我以後就叫你小怪吧”郭晨輕笑一聲道。
小獸再次“嗷”“嗷”叫了幾聲,似乎不情願的樣子。
就在這時,不知何處一道利誘的神念,傳入郭晨識海內道:“道友,寒髓玉床對小女子有大用,望道友忍痛割愛將寒髓玉床交換給小女子如何,那怕讓小女子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
同一時間,又有兩道神念傳音,傳入郭晨識海。
“道友,寒髓玉床乃在下小妾看重之物,望道友雙手奉上,否則道友一旦出了潛蛟島,別怪我出手不客氣”這道神念,明顯是威逼。
“小友,寒髓玉床對你也無用,不如將其與老夫交換可好,老夫定拿出重寶相換,況且道友如今四麵楚歌,一旦離開潛蛟島,可沒有好下場”這道神念利誘加威逼。
屋內,郭晨冷“哼”一聲,一股強大的威壓突然從其身爆發而出,瞬間彌漫著潛蛟島,這股威壓之強,絲毫不弱於元嬰初期修士。
收回威壓,郭晨神念從其屋中傳出,似乎警告他人般:“想打郭某的注意,看你們夠不夠資格”。
同一時間,另一道神念從城中某座大殿內傳出:“郭小友,切莫動氣,誰若敢與小友為敵,就是與我凡嶺子為敵”。
這道神念的主人,正是巨型靈舟上那名元嬰中期老者。
“多謝,前輩庇護”
“小友這話可見外了。關於小友所要的地圖,我這島主老友,非要親自交給你,你就前來一趟蛟龍殿吧”
蛟龍殿,是潛蛟島、島主,霸天子的大殿,這大殿甚是古怪,據說非元嬰修士不能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