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不答反問,“你說如果我在這殺了你,會不會有人知道。”
甄富貴嚇得後退了兩步,他剛才看到許攸破窗而入,就知道他來者不善。那可是實打實的鋼化玻璃啊,他竟然可以那麼輕鬆的就打破,顯然不是一個普通人,“殺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嗎?”甄富貴還是硬撐的頭皮說道。
“犯法?”許攸冷笑不止,“殺人犯法,強-奸就不犯法嗎?”
聽到了強-奸兩個字,甄富貴皺了皺眉頭,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不過口中卻是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忘性挺大的嘛,李晴,你認識不?”許攸冷哼了一聲,說道。
李晴,就是晴兒的名字。甄富貴當然認識晴兒,不過他還是沒有搞明白,許攸是為何而來。
如果說是李晴把他請來的,甄富貴覺得不太相信,他在準備下手之前,早已經調查好了,那李晴一家都是沒有什麼勢力的窮人,父親在外地打工一時間回不來,母親也是做保潔的,更是弱勢群體,自己上了晴兒也就上了,最多也就是賠些錢,對付這些窮人,甄富貴覺得自己最有辦法了。
所以甄富貴下意識的認為,許攸不是李晴的人,而很有可能是自己老婆派來的人。
“你是蘇茹那娘們派來的人?”甄富貴頓時陰沉了臉色問道。
“蘇茹?”許攸沉吟了一下,他還真的知道這個名字。之前晴兒和他說過,這就是她第二恨的人,也就是甄富貴的老婆。
“不是,但她也是我想教訓的人!”許攸直截了當的說道,大丈夫光明磊落,即使是在對付這些小人,他也覺得自己無需隱藏。
“那是誰派你來的?”甄富貴有些不解。
許攸慢慢的向他走了過去,他的每一步都很用力,腳下的地板,都隨著他的步伐顫抖起來。
“我不是誰派來的,我是來主持正義的。”邊說著,許攸邊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甄富貴的脖領子。
甄富貴想要掙脫,但哪裏逃得出許攸的魔掌。肥胖的身軀漸漸的離開了地麵,他整個人竟然被許攸輕而易舉的舉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甄富貴怕了,他真的怕了,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這麼掐著脖子舉起來,眼前的這個人怎麼看都隻是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許攸冷笑一聲,手上一用力,便將甄富貴甩了出去。
砰的一聲,甄富貴整個人就摔到了牆麵上,緊接著跌到了地上。
此時,他的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額頭也有鮮血在不斷的往外冒,讓他感覺到了幾分暈眩。
許攸又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輕在他耳邊說道,“不要裝的這麼可憐,我還沒怎麼用力呢。”
許攸說的是實話,他真的沒有很用力,否則甄富貴現在都可能七竅流血而死了。但是甄富貴也不是在裝,他平時養尊處優慣了,何曾受到過別人的這般對待,此時隻覺得自己的內髒都移位了,而且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現在還不知道許攸為什麼打他?
“你,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甄富貴不死心,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