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羽玲做這些都是在為自己,而自己卻說自己沒事,感覺好像在拆她台一樣。
陳靈韻接著說道,“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見玲玲姐發這麼大的脾氣,這發飆的樣子比起我來恐怖多了!”陳靈韻說完就撅著嘴巴,笑嘻嘻看了羽玲一眼。
羽玲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也沒說話。
不一會兒另外一個年紀偏大的護士走了進來,說道,“請問哪一位是許攸先生!”
聽到跟許攸有關,羽玲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這裏,在這裏。”
她說話的聲音很著急,似乎是怕護士看不到他們。
護士被她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心想這個姑娘是怎麼了,這麼急性子,怎麼看起來與她斯文的外表一點都不相符。
“哦!”護士點了點頭,來到羽玲身邊,對羽玲半開玩笑說道,“許攸先生的病曆顯示,是男性。應該不是您,請問您是許攸先生的妻子嗎?”
“啊?”羽玲沒想到這護士會怎麼說,立刻搖了搖頭,“不……不是……”
“那請問您是他的什麼人?”中年護士接著笑著問道。
“我……我……”羽玲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什麼人都不是。她覺得有些尷尬,硬著頭皮開口說道,“我是他的監護人!”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許攸,就連一旁的李管家和陳靈韻,都差點被口水嗆死。
“你是他的監護人?”護士也笑了起來,她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怎麼可能監護人還比被監護人小啊!
羽玲被眾人的反應搞得有些臉紅,隨即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醫院還要管這些嗎?”
中年護士本來隻是見羽玲可愛,想要和她開個小玩笑,但見此時她的麵上帶著一絲慍色,便說道,“不管的,不管的。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做的x光片有些問題,想要請許攸先生重新做一次,需要先支付一下檢查費用!”
聽護士這麼說,李管家站了起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不過我想你們或許哪裏搞錯了吧,我們已經預付了很多費用的。”
“哦,是嗎?”護士遲疑了片刻,拿出了本子,查了一查,然後歉意的說道,“噢噢,是的是的,對不起,是我搞錯了,非常抱歉!”
“那就請快給我們的朋友做檢查吧!”李管家說道。
“好的!”護士點點頭說道,“我這就安排人來推許攸先生過去!”
“不用了!我們來推就行了。”羽玲撇開了那個護士,說罷就走到了許攸的床邊。
這種床的四角是有輪子的,隻不過現在已經固定了起來,羽玲按動了一下解除固定的按鈕,便吃力的推著許攸向外走。
“大小姐,還我來吧。”李管家見羽玲推得挺吃力,上前關切的問道。
“不用了!”羽玲卻是倔強的搖了搖頭。
護士帶著他們來到了x光檢查室,由於x光對人體有輻射,護士便將除了許攸之外的其他人請了出去。
開通了儀器之後,x光邊對著許攸的手拍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