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姐,我現在也覺得這小帳篷太過分了!”一直觀察著許攸的一舉一動的陳靈韻突然對羽玲說道。
這還是幾天來陳靈韻第一次和羽玲站在同一戰線。羽玲聽了很興奮,急忙附和道,“是吧,你終於也看出來了吧,這人就是個色鬼,非常非常的討厭。”
“是的,真是太討厭了,他剛跟玲玲姐表白完,怎麼又可以去勾搭其他女孩,你看他的樣子,明明是和那個林喜樂也表白了,他是怎麼想的?玲玲姐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他難道還想讓玲玲姐和林喜樂共侍一夫嗎?”陳靈韻一臉忿恨的說道。
“啊?”羽玲聽完了之後,無語的說不出話來。她倒不是因為聽到許攸勾搭林喜樂而無語,而是因為陳靈韻說她已經是許攸的人了,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是許攸的人了?那個人這麼討厭,自己怎麼可能是他的人?
羽玲怒著一張小臉,氣憤地捏住了陳靈韻的臉蛋,“你這小妮子,不要亂說話,我什麼時候是他的人了,你再怎麼說話,我分分鍾和你絕交啊!”
陳靈韻被捏的生疼,哎喲哎喲地叫著,不過還是說道,“玲玲姐,你快放開我,周圍人都看著你呢。”
羽玲這才發現了不對,周圍的人果真都吃驚的看向她們。羽玲在這些人的眼中,向來是個端莊得體的女孩,何曾見過她現在這個樣子。
羽玲急忙的鬆開了陳靈韻的臉,然後把她的頭壓在了桌子上,湊了上去,壓低聲音問道,“我跟你說,這事兒我跟你沒完,你說我什麼時候成他的人了??”
陳靈韻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玲玲姐,你都被他用那個頂過了,還不是他的人啊?”
“什麼?”羽玲皺了皺眉頭,隨即也明白了陳靈韻指的“那個”是什麼,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也顧不得周圍人的目光,雙手又捏住了陳靈韻的小臉,怒道,“你怎麼還記著這事兒,你給我忘掉,給我忘掉你給我忘掉!”說著她還不停的搖著陳靈韻的小腦袋,感覺就像想讓她把這份記憶從腦中甩掉一樣。
陳靈韻連忙求饒道,“玲玲姐,快住手啊,住手啊!我剛學的知識都快被你搖出來了,還怎麼參加高考啊!哎呦呦,我俊秀的小臉都快被你扯破了。”
她們倆人弄出的動靜很大,引起了全班同學的注意。坐在班級後排的張大波癡癡的看著羽玲和陳韻靈說道,“英哥,校花就是校花啊,生起氣來都這麼好看。”
黃小炮聽到之後,狠狠的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借機打壓他道,“混蛋,英哥的女人是你隨便可以看的嗎?我看你是起了什麼歹心吧?”
聽了黃小炮的話,鍾天英也惡狠狠地瞪了張大波一眼,把張大波瞪得蔫兒了,小聲的嘟囔道,“看看都不行麼?又不是光著身子……”
不一會上課鈴又響了,這是上午最後一節課,也是班主任陳靜老師的語文課。
羽玲不得不鬆開陳靈韻,小聲說道,“暫且饒你一命!你要是再敢胡說,給你好看!”
陳靈韻吐了吐小舌頭,揉了揉自己被蹂躪的生疼的臉,小聲說道,“玲玲姐這麼暴力,以後小帳篷可慘了,我都有點同情他了。”
“你,你還說……”羽玲又要發怒,卻見到陳老師已經走了進來,便不得不又忍了下來。
陳老師走進來就覺得教室裏的氣氛有些詭異,看了半天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隻有林喜樂紅著眼睛,顯然剛才哭過。
陳老師知道林喜樂家裏貧窮,上學不容易,便一直都是十分的關照她,走了過去問道,“喜樂,你怎麼啦?怎麼哭了,有人欺負你嗎?”
林喜樂急忙搖搖頭,說,“沒有,沒有。”
但是一旁的許攸有些坐立不安,這讓陳老師看在了眼裏,見林喜樂似乎也沒有什麼大事兒,便有意無意的說道,“男同學還是要讓著女同學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話,就不要跟女同學計較了。”
陳老師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衝著許攸,但許攸知道她是在對自己說,心裏覺得有些委屈,卻也不知說什麼好,隻得苦笑著點點頭,“好的老師,好的老師。”
陳老師見他態度良好,便也不再說什麼,轉身向講台走去,倒是林喜樂見許攸剛才的樣子覺得好笑,掩著嘴撲哧地樂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