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能的線索,就是盧藏金,不過看他視死如歸的態度,要想撬開他的嘴巴,談何容易。
等回到警局,天已經黑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時間休息。大盧莊這幾天出的事,已經震驚了全市,很多雙眼睛都看著我們,等我們給出答複。
顏局和王書記在會議室聽取了我和顧梅的口頭報告,雖說對吳德貴一案給予了肯定,但是一開始就纏繞我們的失蹤案卻依舊沒半點頭緒,兩個老大的眉頭依舊緊鎖,這幾天已經有不少失蹤人員的親友來局裏探詢,局裏都搪塞著出差去了,可是,這話題瞞不了多久的。
我對他們說起了那神秘的族譜,以及對盧藏金的懷疑,顏局說了明天就批搜查令,即使將那房子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那本書,同時考慮安排人員對盧藏金進行第一時間審訊。
所謂的審訊,也隻是針對吳德貴一案,其他的他也表明,隻有等我們三個去問了,這方麵的消息,我們五人之間是不能對外宣傳的。
當問及盧山長之死,我說了一定要找到那個誣陷我們的婦女,不然即使後續沒證據證明我們推盧山長下樓,局裏也脫不了包庇的影響。顏局隻說你放心,目前你們想清楚怎麼從盧藏金口裏掏出失蹤人員之事,其他的我們擺平。
散後,就叫我們去休息,明天休假一天。但是我知道,休假以後,注定會再次累死。出了警局的大門,我有點迷茫了,因為我那出租屋在我走之前已經被盧罐子一夥給燒了,加上鄰居撲火澆水,一片狼藉,沒整理之前,根本不能再住的。
顧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笑道:走吧,跟我回家,小樣!很大方地挽起我的手,叫了個出租車。
我開始還以為要見她父母,弄的心裏一陣緊張,因為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後來才知道,她不和父母住一起,在另一個小區有套房子,說是老爸老媽給她將來做嫁妝的,現在就她一個人住。
進了房間,我就笑了,那今晚新郎來新房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洞房了。結果,唉,不想說結果,被她一腳踹進浴室:洗幹淨,今晚睡客房!
原本以為進來了是風光無限,旖旎無限,人生的另一番爽歪歪就要開始了,沒想到卻還要一個人泡在浴池裏。
顧梅則在外收拾著我的房間,感覺不像那麼會事啊!我幹脆鬼喊了聲:梅子,進來一起洗吧,節約用水,現在國家都提倡啊,我們是公務員,又是人民警察,得做表率!
她沒有回答,估計是裝著沒聽見。
不過等我洗好我才發現,自己在這居然沒換的衣服!我叫了聲,感覺從旅館出的那兩次意外,已經和她很熟了,說:我今晚穿什麼啊?
顧梅依舊沒回答,隻是片刻把門開了條縫,遞進一件衣服來,說:這裏沒男的服裝,你將就一下吧。
我看了一下,當場就差點崩潰:居然是件蕾絲睡衣!我說真要我穿?她說不穿可以,要是我打算光屁股睡樓道就行。
唉,看來不穿都不行了。我相信這妞絕對說的出做的到。不過出來後顧梅看我那樣,立馬笑翻了,弄的我一陣尷尬,說你再笑我就脫了,她才沒出聲。
我睡的房間已經被她整理好,想再開玩笑,半真半假地說說同居的事,不過看她臉色比較認真,也隻好住嘴了。看樣子她今晚是注定要我孤身寡人一個,待在溫柔窩裏發春夢了。
唉,泡妞還沒成功,上床任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