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扶額,望著樓下的兩人頭痛不已……

“住手!”

原本淩厲的拳擦過薑源的麵頰,南宮淩盯著那一抹身影,嘴角上揚,月隻當沒看見他,扶起地上的薑源,淡淡道:“南宮淩,你去把醫藥箱找來”

“哦!”男人步伐不穩的朝客廳走去,翻箱倒櫃的樣子,甚是讓人解氣,某人的氣消散了一大半,不一會兒,一個白色的藥箱,擺放在她的麵前,“給”

白皙的手附上藥箱的扣子,一隻滾燙的大掌附上她的小手,傳來悶悶的聲音:“不要。”

月抬頭,對上那仿佛受了傷的眼眸,心頭一軟,語氣也跟著軟下來幾分,“放手。”

兩人對持,互不相讓的模樣,讓歐陽修實在看不下去啦!

“小月,還是我來吧!”

南宮淩的麵上露出微笑,握著她的手,更緊,順勢往懷裏一拽,她倒入溫暖的懷抱中,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而來…

一股濃濃的的酒味,讓她有些不適應,捂著唇,幹嘔……

“月,你怎麼啦?”難道是“……”南宮淩猜想。

答案呼之欲出!

“阿淩,你要乖乖的。”月嘴角上揚,溫熱的氣息彌漫。

薑源複雜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月竟然會親口承認。

南宮淩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眼裏的一抹狠色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

歐陽修沒來由的擔心起來,這是初為人父該有的喜悅心情嗎?!他們兩人對視,一顆懷疑的種子深深的埋在心底。

——房間裏,躺在床上的她,困意十足,眼皮沉沉的合上,等男人洗好澡出來,她早已進入夢鄉!

冰冰涼涼的指尖輕拂上她的麵頰,男人癡癡的盯著她的睡顏,低語:“阿月,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你,碰了就得付出代價,沒有人可以是例外,包括他自己在內”

書房,在幾分鍾之前,一份關於月的報告發在他的手機上,所有的猜測一一浮出,牧衝低頭不敢與他對視,後背冷汗直冒。

“衝,你說,在月的心裏是他重要,還是我”

牧衝這會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怎麼比較,他還從來不知他們家老板還能吃一個未出世的小不點醋,他想想還是得在心裏掂量掂量在說:“屬下想,在夫人心中你們是同樣重要的”

“是嗎?!”南宮淩漫不經心道。

“是是的”牧衝答道,“明天讓牧林回來!”不給等他反應過來,那男人已經走出書房,牧衝後怕的拍拍小心髒,撫慰撫慰額他幼小的心靈。

南宮淩回到房間,掀開被子的一角,鑽進被窩,將被窩裏的人兒攬入懷中,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一股暖意在心頭開花,有一束光亮照進他的心房,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她是他一輩子要守護的,而她也必須是他的,一段段記憶,浮現在腦海裏,他強硬的擠進她的生活,她的心,他不懂得如何愛一個人,用著他自己的方式強勢的出現在她麵前,她的笑臉,她的淚水,她的委屈,她的倔強,她的驕傲,她的一切的一切,像是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放映,他不懂愛,她教會了他愛,他沒有心,她就是他的心,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