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岑本想向無歸道謝,他可是先後兩次救了自己,但誰知無歸竟匆匆離去,隻得無奈苦笑下次再言謝。
此時杜文岑身上疼痛難忍,癱坐在石階上,見空星道人皺著眉頭看向自己,不由尷尬的笑道:“師傅您老人家可好啊?”
“不好,一點都不好!我的搖光峰差點就要被人給拆了!”空星道人麵色不善,此時他可沒有心情與杜文岑說笑。
“師傅您老人家可要明鑒啊,這些可都是那瘋子幹的啊,我也是受害者!”看著不遠處的巨坑,杜文岑有些心虛的辯解道。
“狗屁!那瘋子連血印都解開了,還說與你無關!”空星道人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嘿嘿,師傅那血印是何物啊?”杜文岑尷尬的笑道,此時他見空星怒火十足,也隻得岔開話題。
空星沒好氣的冷哼著走到杜文岑身旁,用手把他拖拽了起來,麵色不善的說道:“回去再說!”
杜文岑此時十分虛弱,被空星道人拖拽著更是感覺疼痛難忍,但是很快的他就感覺出空星道人的好意,因為一股股的元氣正不斷輸入自己體內,小心翼翼的幫著自己療傷。
一路上杜文岑雖然疼的直哼哼,但是也不敢多言,就這樣如同拖死狗一般,被空星道人拖回了他的煉丹房內。
進入煉丹房,空星道人一把將杜文岑扔到了地上,沒好氣的從身上掏出了酒葫蘆猛灌了起來。
杜文岑被摔的生疼,不由小聲咒罵著爬了起來,然後找到一個蒲團坐了上去。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空星道人擦幹嘴邊的酒漬,突然看向杜文岑問道。
“您老人家不會是醉酒了吧?我可是你千辛萬苦抓上山來的徒弟啊!”杜文岑沒好氣的說道。
“哼,你的道行我最為清楚,太清心法不過第一層而已,你以為這樣的實力會逼得那瘋子解開血印嗎!”
“不對!你小子的心法什麼時候練到了第二層?”空星道人觀察著杜文岑突然驚呼道。
杜文岑不知如何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隻能尷尬的笑道:“僥幸,僥幸而已!”
可空星道人此時完全沒有聽進去,而是不斷的抓著頭發,上躥下跳的自語道:“怎麼會?怎麼會!短短一月而已,竟然會提升的如此神速!”
看著一旁抓耳撓腮的空星道人,杜文岑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其實他心中也不知道為什麼運轉三尺道人的心法玄功後,連太清心法都會跟著提升,莫非兩種心法同出一處?
“不可能,三尺道人那老騙子怎麼會與太清宗扯上關聯呢?”杜文岑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乖徒兒,我們商量個事情如何?”就在杜文岑苦思之時,空星道人突然竄到了他的身前,麵露笑意的說道。
杜文岑嚇了一跳,猛地後退道:“幹,幹什麼?”
空星道人臉上的笑容仿佛能堆出蜜來,不斷搓著手,眼巴巴的看著杜文岑繼續說道:“乖徒兒,師傅待你不薄吧?那你答應為師一件事情可好?”
“非奸即盜!”這是杜文岑腦海中的第一反應。
“什麼事情?”杜文岑不斷的後退著,小心翼翼的的問道。
“小事情,隻需花你半年時間而已”空星道人眯著眼睛看向杜文岑說道。
杜文岑對這個眼神並不陌生,那不正是自己發現寶貝時的眼神嗎?可這樣被空星道人盯著的感覺並不好受,杜文岑打著冷顫問道:“不行,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好事,肯定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啊!”空星道人步步緊逼,加重著語氣說道。
“這樣可好,隻要你答應我,我就不再追究你竟能逼莫裔痕解開血印之事,可好?”空星見杜文岑仍是一臉警惕,便出言說道。
“什麼血印,我根本就不知道,更何況他解開血印與我何幹?”杜文岑莫名其妙的說道。
“能讓那瘋子解開血印的,也隻有生死之際,除非是遇到千年的妖獸,要不然他是不敢妄自解開的,嘿嘿”
“而你不過剛入道門的修道者,卻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你說你自己不可疑嗎?”空星道人突然皺起眉頭道。
杜文岑大感頭痛,他實在不知應該如何解釋,總不能告訴空星道人,自己的修煉心法是跟三尺道人學來的吧?就算杜文岑告訴空星道人,但關鍵是他會去相信這些嗎?
一個落魄的老騙子教授的心法竟比流傳了幾千年的太清心法還要高深,說出去怕是會笑死人的。
“你既然知道我修為詭秘,難道就不怕我是什麼妖邪?”杜文岑突然試探道。
空星道人搖搖頭,輕聲說道:“我看的出你並非妖邪,還有那個蠻小子也是”
事已至此,杜文岑隻能無奈的歎息道:“什麼事情,說吧”
空星道人見杜文岑鬆口,便一臉狂喜的湊到杜文岑身旁,故作神秘壓低聲音的在他耳旁輕語道。
杜文岑聽後突然跳到了一旁,難以置信的瞪著空星道人,麵色古怪異常的大吼道:“什麼?你讓我娶天水道長的弟子為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