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拜別刀一山後見天色確實也不早了,趕緊出城返回寺廟,這幾天師父身體越來越差,吳銘還得趕緊趕回去照顧。
等他剛剛出城路過一棵大樹之時,突然,“喂!小子!”樹後傳來一男聲,吳銘側過頭去想尋個明白,樹後走出一衣衫不整還帶著補丁的乞丐老漢,吳銘趕緊抱拳行禮,說道“徐老,你怎麼在這兒?”徐河麵帶怒色,說道“你這小子,我不是說了叫你有空就來這兒找我嗎?這幾個月都過去了還沒來,害得我好等啊。”吳銘說道“抱歉啊徐老,時間緊迫我著急著練功呢。”徐河麵色稍稍緩和,說道“好了,我也不怪罪你,現在我就教你蓮花掌剩餘的招式吧。”說罷,就打算使招給吳銘看看,可是,吳銘擺了擺手,說道“徐老,抱歉了,我,我還有要事這剩餘的招式就不學了。”徐河又是一怒,說道“什麼意思?”吳銘又抱拳,說道“真的抱歉了徐老。”徐河說道“你小子到底是什麼個意思?”吳銘說道“徐老,近日我好好想了想,我師父對我很好,而我卻背著他偷學武功,這,這我心裏過意不去。”徐河勸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隻是基礎的防身功夫,算不得什麼。”吳銘又說道“可我心裏卻不這麼認為。”徐河歎了一口氣,知道勸說不下吳銘,心裏嘀咕“哎,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正直老實了。”吳銘見徐河發呆,自己又著急回廟,趕緊說道“徐老,我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說罷行了一禮隨即使出身法飛奔而去,徐河見狀一驚又嘀咕道“這小子幾個月不見身法見長啊,不錯,看來我這掌法還真的不用教他了。”徐河想通後拿起了自己的棍棒和破碗悠悠走向了城內。
過了一會兒,吳銘剛回到寺廟門口裏麵就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咳咳咳!’吳銘趕緊推門進去,隻見師父躺在草堆上手捂著嘴努力抑製住咳嗽,吳銘跑過去扶起師父拍了拍師父的後背,又端起一碗水送到師父嘴邊,師父緩和一下之後喝了一口水臉色稍微好些,吳銘輕輕放下師父,師父說道“小子,比試的怎麼樣啦?”吳銘把碗放下說道“不相上下吧。”師父又說道“那就好。”話完兩人沉默了一陣,隨後師父帶有一絲自責說道“哎,都怪師父無能,隻會些輕功,連拳腳功夫都不行,耽誤了你。”吳銘聽此趕緊擺擺手,說道“那有,師父很厲害的,一山兄弟都誇我身法好,一年進步神速,這都要歸功師父啊。”師父笑了笑說道“還不是你小子肯吃苦,但這輕功始終隻是趕路逃命之用,以後你要是行走江湖可總不能像我當年一樣一直逃命吧。”吳銘聽到這話有些疑問,但見師父麵容憔悴就沒有追問什麼,師徒二人在這種氣氛中又沉默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師父又說道“時間不早了,歇息吧。”“恩。”
第二天清晨,房內又傳出一陣咳嗽聲,這時的吳銘正在房裏忙東忙西,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草藥喂到師父嘴邊,師父喝下草藥,說道“你小子去練你的功吧。”吳銘搖了搖頭,說道“那怎麼能行,師父生病了我怎麼放心的下。”師父說道“昨天為師不也是好好的嗎,放心吧,為師自己還照顧不好自己嗎。”吳銘還是有些不放心,師父又說道“去吧小子。”吳銘想了下,說道“那下午我帶大夫回來看看。”師父說道“誒,帶大夫來幹什麼,我這老毛病了不打緊的,你安心練功去吧。”吳銘接著又勸說了幾句,但還是擰不過師父,無奈,吳銘隻得出門練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