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沁是某重點大學大一新生,都說大學是半個社會,為人處世都和中學不一樣。鬱沁喜歡玩,卻不願意麵對複雜的人際關係。鬱沁雖然不是宅女,然而,卻不得不承認,大學的生活確實複雜了許多。
鬱沁是典型的北方姑娘,雖然長得嬌小纖弱了一些,卻是徹頭徹尾的北方姑娘。在南方生活了半年,鬱沁十分不習慣。如今過年了,她終於可以回家了,別提有多開心了。長這麼大第一次離家的姑娘,終於明白了家的重要。
鬱沁的這所大學極為靠南,即使是冬天,穿得還是短裙。讓鬱沁苦惱的是,自己的家鄉卻實最北麵,是那種沒了暖氣就容易凍死的地方。別看她現在一身短裙,下了火車若是不換衣服,她準成了冰雕。當然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她回家的熱情。
鬱沁收拾好行李,背好包,準備出來買個飯。火車上可是吃不好的,她可要多吃一些。剛踏出寢室門,鬱沁就感覺不對。天旋地轉,鬱沁再次恢複清明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個黑衣男子,一臉邪佞地望向鬱沁。男人那種看陰邪的表情,讓鬱沁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慕容世陽,我今日就用這丫頭的骨血來鑄造我的神兵利器,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那黑衣男子用著嗜血的目光看向鬱沁。
鬱沁一個寒顫,心底是無盡的恐懼。她沒空思索這是哪裏,更沒空思索自己是怎麼來的。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再不跑恐怕就來不及了。
鬱沁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將挎包狠狠地砸向了這個男子,飛速向前跑。那男子似乎沒想到鬱沁會這麼做,又似乎被什麼東西絆住,居然被背包砸個正著。鬱沁奪路而逃,猛地推開屋子的大門,在走廊裏橫衝直撞。
迎麵似乎走來什麼怪物,鬱沁來不及思索,轉向一邊的樓梯。扶著欄杆,鬱沁跌跌撞撞地往樓下跑,清脆的高跟鞋在這安靜而複古的地方似乎顯得格外刺耳。
“哎呀!”穿著高跟鞋的鬱沁一不留神地崴了腳。
強忍著痛,鬱沁摔下高跟鞋,光著腳繼續跑。來不及刹閘的鬱沁,裝上了迎麵而來的怪物。怪物尖利的爪子在鬱沁身上猛地一抓,鑽心的疼痛襲來。鬱沁看了看深可見骨的傷口,拚勁全力往另一個方向逃。
漫無邊際的長廊,每一次都有房門,鬱沁試圖去推開房門,卻發現自己根本推不動。那怪物行動雖然遲緩,卻也比鬱沁慢不了多少。就在鬱沁要絕望了的時候,一扇門猛地被推開。鬱沁跌跌撞撞地衝了進去,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鬱沁渾身是傷,也不知道是摔傷的還是被怪物抓傷的。剛剛那一瞬間的經曆,是她這一輩子都沒有經曆過的。剛剛鬆了一口氣,鬱沁緩緩抬起頭,對上一雙沒有絲毫波動的眸子。
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慵懶地倚在長椅上,四周站著身著黑色長衫的男子。正中央,跪著一個渾身是血戰戰兢兢的男子。不知道是屋裏的血腥味還是鬱沁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讓鬱沁胃裏一陣翻滾,若非現在的情況讓鬱沁發寒,鬱沁說不定早就在一邊嘔吐了。
鬱沁現在明白了,雖然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但是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疑似古代的地方。
那男子似乎很意外鬱沁出現在這裏,抬起眼眸,深邃的眼眸讓鬱沁沒來由得害怕。鬱沁一瞬間有一種不該闖進來的感覺,哪怕是為了怪獸也好過碰到這個男人。
男人皺著眉打量鬱沁,隨即整個人有些顫抖地站了起來,臉上全是不敢置信。
男子一步一步向鬱沁走來,鬱沁心底地恐懼越發加大了。鬱沁跌坐在地上,一點一點地往後退,臉上全是恐懼。
再往後退,就是門口了,可是鬱沁依然無所覺。而那男子依舊不緊不慢地往前走。就在這時,一個利爪從門外伸了進來,從鬱沁後麵襲向鬱沁。
鬱沁隻覺得心底一陣發涼,還沒等鬱沁反應過來,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拉入一個冰涼的懷抱。鬱沁這才發現,剛剛差一點她就成了這亡魂了。
一邊的侍衛閃身到了怪物麵前,徒手將怪物撕碎。
鬱沁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忘記了恐懼。
四周的侍衛一個個低下頭,眼中全是激動。這個屋子是有結界的,若非鬱沁打開房門沒有關門,那怪物根本就進不來。能隨意進入主上的結界,還能讓主上露出這幅神情的,隻有那麼一個人。阮姑娘回來了。
似乎這個屋子裏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們,怪物爭先恐後地往這個屋子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