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她走嗎?如你所願!”
“呸呸!”金鳳啐了幾口道:“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方明簡直快吐血了,他很想反駁兩句,可是金鳳這種女生就像是銅牆鐵壁,和她對打等於對著牆壁打乒乓球,力道越大,反彈也就越激烈。
“金鳳小姐的胸懷寬廣,就像草原上的天空般遼遠,又像是無邊的大海般遼闊- - ”方明洪亮的聲音響起,就像吟遊詩人在大聲吟誦著詩篇。
人的臉皮終究是有厚度的,金鳳的臉紅了,她一把掐在方明的脖子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對,金鳳小姐說得對。”方明突然兩隻手捧著金鳳的臉,深情款款,這一刻金鳳的心就像高原上的湖泊般寧靜。
他,終於要有所行動了嗎?金鳳嬌羞的低下頭,慢慢的閉上眼睛。
一份鍾、兩分鍾- - -十分鍾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金鳳睜開眼睛,方明很認真的看著自己,就像在端詳著什麼美妙的事物一般。
“死人,你再做什麼?”金鳳推了方明一把。
“我在看東西。”
“看什麼東西?”金鳳好奇。
“看你的嘴裏有沒有象牙?”
“廢話,人的嘴裏怎麼會有象牙?”金鳳隨口一說,隨即明白她中了方明的邏輯圈套。
“討厭!”金鳳猛地一腳踩在方明的腳背上,方明疼得齜牙咧嘴。
打鬧了一陣,金鳳才想起自己的車還停在路邊,兩人折返回去,方明上了金鳳的車。
汽車開過繁華的街市,最後在西北角的一幢高級公寓麵前停了下來。
金鳳上了公寓的十樓,在一套單元房麵前掏出了鑰匙。
開房?方明想到這個香豔的詞彙,渾身的血都湧到了頭上,確切的說是小頭上。
推開門,房內的裝飾透著溫馨的家的氣息。
金鳳關上門,一把撲在了沙發上,她忙了一天,也真是累壞了。
“金鳳,你什麼時候買了房子?”方明好奇的問。
“半年前,就是上一次我從出院的時候。在醫院這大半年,我算是看明白了,人說著就得讓自己開心點。所以啊,我出院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狠心當房奴。”
金鳳一直都是和父母同住,買房或許還有其它的因素吧。
“花了多少?”方明問。
“五十萬啊!”金鳳誇張的說道:“這可是我所有的積蓄,咱可不像你們這樣的大老板,住的是別墅。”
金鳳還不解氣,她一個枕頭朝著方明扔了過去。
“金鳳,我可沒招惹你啊?”
“方明,你搞過房地產,你也是沒有道德血液的開發商。”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方明頭大了,這時的金鳳完全拿出無產階級向資產階級開炮的力量,用枕頭和粉拳向方明發起了進攻。
“停!”方明一掌推開金鳳,他喘了口氣道:“金鳳,我現在一所房子都沒有。”
“騙人!”金鳳難以置信。
“真的,我所有的錢都投在公司裏麵去了,我隻有一家公司而已。”
聽上去好可憐好委屈,這家夥的一家公司就有上億的資產。
金鳳打鬧夠了,出了一身細汗,她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我去洗澡去了,你等會兒啊。”
天,客人還沒走,主人家跑去洗澡,金鳳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