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青尚還記得,那神秘人的傳承,一個時代隻能有一個傳承人,如今這幕火老人以真靈偷生之法,亦是偷偷繼承了,上一個時代的傳承。
說不得以後,自己與幕火老人,還要因為神秘人的傳承,做過一場,那麼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為幕火老人重塑肉身呢?
短短片刻,葉青腦中思緒連轉,一雙黑亮的眸子中,已然是殺意綻放,心中也對幕火老人和天陽赤炎蟒,定下了其心可誅的念頭。
他深深望了溫泉池一眼,隨即出了院落,朝書房走去。
等到葉青離開後,天陽赤炎蟒冒出頭來,看著葉青離去的方向,沉聲道:“主人,這小子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今竟敢對咱們動了殺心,你說我是不是該趁著他羽翼未豐之前,先一步將他給斬殺了呢?”
一個沙啞地聲音,在天陽赤炎蟒身上響起,“他能不能為本尊重塑肉身都是小事,若是本尊想重塑肉身,護持你跳脫三千法界就可以了。現在殺了他還太早了,畢竟以後還用得上他的地方。”
天陽赤炎蟒急道:“可若是讓他有能耐跳脫了三千法界,那時候咱們主仆,怕是要再想敵得過他可就難了!而且這小子已經對咱們起了疑心了,還是將他擊殺了,找個新的棋子吧!”
沙啞地聲音道,“記住,他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咱們以後的計劃要實行,還得靠他才行。再則說來,本尊已經等了太久了,在三千緯度空間,想要找顆棋子更是困難,那些個行者、尊者,哪個威能不如咱們。
而且你也看到了這法奧大陸,乃是黑心府的發源地,現在黑心府的人,在這法奧大陸上也是已經所剩無幾了,若是再將這葉青放過了,怕是以後都沒機會嘍!”
天陽赤炎蟒蛇信吐了一下,沉默了起來。
……
葉青持著翠竹筆,開始起了繪起畫來。
一日未畫畫,手中竟產生了些生疏之感,葉青自然知道,這是自己畫技未曾到家的關係。
思慮片刻,葉青決定改畫山水,先將手中的生疏之感,去掉才是道理。要不然直接畫人物的話,可是毀了這上好的畫紙。
農經敲了門進來,向葉青問了安後,恭敬站在書房外房處。
葉青穿過珠玉簾子,望著農經有些疑惑地問道:“農經,你臉怎麼了?”
農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是被人做過了一場。不過這不是讓葉青奇怪的地方。葉青奇怪的是,以農經的威能,隻要沒被覆滅,再厲害的傷勢,也是轉瞬便能恢複了。
如今他留著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勢在臉上,是覺得這樣比較好看麼?
“這……是被天陽赤炎蟒打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不了,找了神恩祭祀也不管用呀!主上,你能不能和它說說,讓它將我臉上的威能之力收去呀?”
農經咧著嘴,顯然是說話牽動了他臉上的傷勢,讓他感覺有些疼痛。
葉青有些哭笑不得,知道這是天陽赤炎蟒,為了懲罰農經毀壞了它的溫泉池子。
葉青著眼看了看,道:“行了,你臉上的傷勢,大概還有三天的時間就能好了,這幾日你就在府中休息吧。也別出去見人了。”
農經苦道:“還見什麼人呀,主上!我早就被人笑話死了!對了,主上,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呀?”
葉青道:“那四個化外神教手下的魔法宗師呢?你安排到哪裏去了?”
農經道:“我把他們安置在,我以前的老宅子裏了。他們沒有名字,我自作主張給他們取了個名字,分別叫做農一、農二、農三、農四。希望主上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