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時,戰場上梁天佐的形象已經變得無比猙獰,他的眼中布滿血絲,一臉戾氣,眼看著便完全進入了暴走狀態!
“是不是覺得很可怕?是不是覺得我不是當年的我了?拜你所賜!全都是拜你所賜!你們不是當年都嘲笑我不懂人情世故?我苦苦地躲藏了這麼久,研究你的性情,研究如何去看懂看透一個人,為的,就是在今天將你當年所賜,一!一!歸!還!”
“呸,什麼他媽的人情世故,說白了,不過就是虛偽而已!丟棄了自己的善良和真誠,變得如此地可怕,這就是你要的人情世故?我通通還給你!”
“另外再順便說一句,我的眼睛是不好,但你太天真了!你忘記了我們還有個實力遠超你我的弟弟,他的眼睛可一點不比你差,不好意思的是,他是我這邊的人。而且,他還沒有電子腦化,所以,他可以在現實中將看到的一切告訴我,WBA可管不著這事!”
“怎麼樣?是不是完美地解答了你所有問題,現在可以死心了?”
在完全是宣泄般地爆發完以後,梁天佐喘著粗氣漸漸平靜下來,偌大的賽場內此刻顯得有點異樣的寂靜,連戰鬥祭司都卡了詞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場比賽已經完全脫離了所有人的設想,像這種放大招級別的爆發,原本應該是戰鬥的最後階段才出現,卻在戰鬥的一開始就互相朝對方丟。
這兩個人,哪裏是兄弟,簡直就像殺父仇人一樣,大家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能說什麼好?
連安不知一行人也膛目結舌地看向榮譽席內的梁天合一,看來,場內唯一的知情人就是他了。
那可愛的史萊姆形象憋了半天,最後才輕輕點頭道:“比賽一開始,他就在終端上用通訊工具找到我,請我幫這個忙,我……我幫他看了概率。”
安不知拍了怕他的頭,沒有再說什麼,眼光卻投向賽場內的梁天佐,當初他將對大餅的感情自動移情到這個所謂的梁天佐身上,可不知為何,現在他似乎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十分陌生。
讓我們重新回到比賽的角度來看,勝利的天平又重新恢複了正常,甚至還傾向於梁天佐一點,他的兩支生力軍一出現,便各自從兩翼向對方發動了反包抄,分別攔截上對方的鬥士和粉碎者。
爆發力十分恐怖的鬥士被毫無懸念地處決,而粉碎者也被襲擊者死死粘上斷絕了退路,梁天佐的攻擊策略謹慎得多,在消滅敵方一個攻擊部隊之後,卻反而掉過頭來幹掉自己的兩支部隊,從而保持了雙方部隊數量的一致,防止對方也使用超越事件牌。
不過無論是從剩餘魔力,還是從剩餘部隊的質量上,甚至從戰略位置上來看,梁天佐都占據了一定的優勢,這第一回合的較量,贏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