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沒有腦域能力者的隊伍,那就是真正的農民隊,陳氏春秋就曾經是這樣的農民隊,直到司馬天地的加入和梁天合一、汪氏兄弟的爆發,這才算勉強有點像樣了。
而現在陳羈風的意思卻是說“天山”隊,一支徹底的農民隊,居然就這樣爬到了這個層麵,並即將和他們對弈。
“情報肯定有點不夠,我再努力一下!回頭我去找找WBA係統裏的熟人,看能不能將他們之前的所有參賽戰報打包給我們一份!”陳羈風看著安不知陰晴不定的臉,想了想說道。
“這可不合規矩!被發現了陳少你會被……”李妙雨插口道。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繼續像以前那樣做好好學生,下一個,死的就是你我!這事就這麼定了!”陳羈風毫不猶豫地打斷李妙雨,“我去做我的事,你們該休息的去休息!”陳羈風不容反駁,說完便猛地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看來林齊音的死,對陳羈風的打擊不是一般地大,此刻他的語氣、態度幾乎跟以前簡直判若兩人,連安不知都搖了搖頭,覺得難以置信。不過大家也沒什麼別的好辦法,最後決定留下汪氏兄弟,黃秋兒繼續陪安不知,其他人全部離開。
在告別了眾人之後,安不知回到自己的病房裏,現在已經是下午大概兩三點的樣子,其他幾個人都是在上午或早晨就醒了過來,隻有他一個人大概是因為在遊戲中受傷最重導致精神太過疲勞的原因,一直過了中午一點才醒過來,剛才過去跟陳羈風他們商議事情,花去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樣子。
原本安不知是打算回到自己病房再休息休息,晚上還得去東廠看看,給燕子那邊一個交代,可回到床邊坐下,他突然發現在自己的病床的枕頭上放著一張紙寫的便條,在這個信息時代,用這種方式來進行交流顯得相當奇怪。
而最奇怪的卻是,自己的病房明明處於巡騎的保護之下,這紙條又是怎麼出現的呢?光是這點就耐人尋味。
倒是黃秋兒想了想,先明白過來,“是因為信息安全局為防止黑暗議會繼續刺殺你,將這附近的腦網端口都切斷了,所以對方不可能用電子腦聯絡到你,便采用了這種最原始的方法。不得不說,他們的人效率以及滲透能力還是很強的,我們才不過離開一小時而已,紙條就送上門了,不知道扮演的是醫生還是護士。”
說著,她就回頭朝門口的巡騎詢問,立刻便得到了答案:剛才值班醫生來過。
而安不知卻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拿起那張紙條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