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家準備離開時,牧童發出一聲歡呼,他居然找著一支手電筒,看那個磨損度和一塵不染的樣子,應該是被經常使用才對,大家屏住呼吸,看著牧童將那上麵的開關一推,亮了!
我操!這可把所有人高興壞了,在這一刻,都發自內心地想要高呼萬歲,此刻這麼小小的一柱燈光簡直就像救世主一樣可愛!於是大家又重新殺回去,把找著手電筒的地方再徹底地翻了個底朝天,果然又找著兩截電池。
於是大家把這些照明設備便各自瓜分掉了:安不知拿著火把和打火機,五人每人一人一根蠟燭,提燈交給穆之貫保管,裏麵放好了一根蠟燭,手電筒和電池則都由牧童保管。
由於手電筒用起來最為方便,所以大家先將其他的東西都收好,跟在牧童的身後,重新朝大門口進發。
這次有光,不過幾步路就走回到大門口,不過這次在看清楚大門的狀況後,所有人都絕望了:難怪不管他們怎麼撞都沒有用咯!隻見在那個位置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門存在了,跟其他地方的牆壁一樣,那裏現在是一麵塗滿了白灰的牆。
最可怕的是,在手電筒燈光的照射下,大家發現那白牆上不知何時,寫上了兩行巨大的血字!
“1918年6月8日:我可愛的兒子患病已經將近一年了,看到他的血肉一點點腐爛,從上身體剝離下來,醫生們束手無策。但是我,我是個絕不輕言放棄的男人,我不能這樣看著自己的兒子以這種方式死在我在麵前!”
安不知皺起眉頭看著牆上的內容,一邊思索著一邊自言語言道:“我怎麼記得,好像在哪個遊戲裏見過這樣的台詞呢?”
“你幻覺了吧,這種蹩腳內容,是個電影都會用到!”楊夢婷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說道,“而且我們的BOARD又沒被破,怎麼可能被弄到死亡遊戲裏?”
“不!你錯了!”白翅立刻大聲地反駁起來,他的右手抬起,食指微微彎曲,用關節不斷地點著自己的額頭,這好像是他極度自我地思考時,所下意識的行為。
“死亡遊戲這種東西,是我們擅自去給它劃定了規則,擅自地認為BOARD被破才會進到那個遊戲裏!實際上這段時間裏我一直在研究這個課題。如果是參與者的BOARD被破,那麼無論他身處何地,空間設置者都可以將他的主意識拖到遊戲裏來。”
“但如果相反,空間設置者事先布置好場地,比如用無線鏈接導體把這整個大屋都包裹起來,然後等著參與者進入到裏麵,再開啟超大功率的主機,就仍然可以繞開參與者的BOARD,將他們拖到死亡遊戲裏。”
說到這裏,白翅終於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他緊鎖著雙眉,抬起頭來兩眼與安不知對視,“這就是你剛才說我們被拖入腦網世界的真正意思吧!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