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已站到安不知身邊的燕子才說道:“司馬初,字截運。他的運道是提前壓製住敵人即將出現的好運氣。在所有需要運氣的遊戲裏,哪怕隻需要一點點,他也可以提前感覺到敵人運氣的走向,然後壓製攔截住敵人運氣的爆發,從而使自己處於絕對的安全。”
“更奇妙的是,他的攔截和壓製,還具有引發性的效果,也就是讓敵人的運氣爆發得更激烈更凶猛,但無論多麼凶猛,仍然是處於壓製狀態。這樣一來,爆發過的運氣就會處於完全停歇的狀態,不再有任何第二次爆發的可能。就像這一局你看到的這樣。”
安不知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才回應道:
“可以想象,在我們這種以完全的計算和控製為主的玩家裏,一旦碰上這樣的人,會是怎樣的災難。難怪當初他們家族的崛起會如此的強勢與不同阻擋。現在呢,應該有不少人已經在研究對他們的打法了吧?”
燕子接道:“那當然了,很快大家就發現他們家的家奴養法有一個致命的缺陷,他們需要養局。根據司馬老爺子自己的公開言論,運氣屬於執念,也屬於腦波的一種。”
“後來大家在這種說法的基礎上,才發現他們司馬家為了操控、觀察和擁有執念,那就必須持之以恒地使用一種戰鬥方式去反複不停地和人對戰,這才能養出執念,才能用出執念。”
“這個司馬初成名已久,有很多人都知道了他的運道,可他仍然時不時地出來和大家玩兩盤,就是怕一旦生疏了,執念就滅了。所以,換句話說……”
安不知突然便醒悟過來,接口道:“所以他們每個人隻能有一種運道來戰鬥,一旦確定下來,就無法更改,隻能用這種方式一直玩下去,並且,一旦被敵人發現了他們的能力,針對性地克製,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嗬嗬嗬,那可未必。”
不知道是否是他們說法聲音太大了,安不知說的這些居然讓司馬玄黃都聽了去,這便走了過來,也沒嫌棄安不知穿著一身桌奴的衣服。
當即反駁了起來,“這能力,司馬家中當然是人人隻有一種,被人發現那也是遲早的事,這在下可不否認,也不打算藏著掖著。”
“但司馬家也不是傻子,如果做不成霸王,那就做群狼,每次戰鬥司馬家都是以3-4人為一隊,隊中每人能力各有千秋,這樣一旦遇敵便有最優化的攻擊方式。所謂環境是死的,人卻是活的,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番話說的極是,安不知也不抬頭看看說話的人是誰,便自顧自地思索起來,司馬玄黃也不打擾他,安安靜靜地就這樣看著他。
半響安不知突然抬起頭說道:“你說得對!但有一種情況例外,如果有這麼一個人,他完全不需要任何運氣,把各種運氣或好或壞的情況都能計算進去,並且做出最合理的安排,那樣即便你們家如何玩弄運氣,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擊敗他。要知道,畢竟運氣隻是實力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